嘴唇微微颤动,声音更低,“这就是你们的七彩毒蛛王?”
他已经知道那女子用了一种最毒的蜘蛛下毒,这种毒蛛奇毒无比,并且是,即使是同一个蛛种,但喂养的毒虫不同,它的毒性也自然不同,独门解药只有喂养者自己知道,因此,谁中了这种毒,除非使毒者自己施救,其他人是没法解救的。
“呵呵,东方君,你真聪明。”那女子笑容灿烂得可以使人融化,迷人的很。不过,她说“聪明”,不知道是说那姓东方的男人是说斩尽杀绝聪明呢,还说他认出了七彩毒蛛王聪明?
“好吧,败在苏南的徒弟之手,我东方某人还有什么话可说?我半个月之内定当来拜访苏南兄。”说完,那位姓东方的人苦着脸沮丧地大踏步出了咖啡厅。
那女子静静地坐着那里喝茶,也不时用眼角瞟一瞟祁俊的“把戏”,似乎她对此也有些敏感。但是,她更多的时候瞥一瞥周希汉,眼神中有一种犹豫。
周希汉早没看她了,他发觉她发现自己盯着她看时,就已经把眼光收了回来。
“小子,不该说的话千万别说出去哈,要不就没说话的机会罗。”细弱蚊吟的声音传到了周希汉的耳朵里,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打激灵了。第一次是那诡异的男人那声“唉”,第二次是听到“苏南”三字,苏南会不会就是湘雅的那个南宫苏?第三次就是那女子刚才这句话了,她已经发现他听到了她的话。
“小子,记着你们汉人有句名言:沉默是金。”说完,嫣然一笑,笑得在场的男人全都酥了,女人震惊了,这么美的笑,钢铁也会溶化,太可怕了。
刚才的两个人都是使毒的高手,周希汉身上有种凉飕飕的感觉,一丝惧意传遍了全身。此时,他想起了湘雅医科大学图书馆十七楼的那些禁书。
“那女的你认识?”蒋雯看着周希汉的眼睛问,她发现那女子对周希汉反复盯着看。
“不认识。”周希汉老实地回答。
“那女子很美,看呆了?”蒋雯有些醋意地说。
“呃呃,不……不是。”
“哼!”蒋雯的醋意有一次让所有的人都闻到了。
祁俊是个老麻雀,他毫无顾忌地说:“你们知道当年周幽王为了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吧,这褒姒的笑就像刚才那女子的笑容,很值得的。就是亡国,那也是值得的。”
他好像看过褒姒的笑似的,说得肯定而又羡慕不已。
周希汉很想追上那个姓东方的男人,他有办法给他把毒拔出来,云拍灸擅长此道,虽然功力尚浅,但是中毒不久应该还来得及的。
但一想到那人阴森森的诡异神态,他放弃了,特别是周希汉想,自己对毒药学毫无根基,帮别人拔毒没问题,将来要是他自己中毒了,谁来拔?因此,和使毒的高手玩,周希汉玩不起。
由于祁俊今天放肆的表演,在座的一对对情侣各怀鬼胎,他们现在同一个心思就是想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去,做祁俊与刘静静的那种干活。
所以,心思既然差不多,说散很快就散了。
周希汉没有理睬蒋雯渴望他留下的眼神,也没有注意文倩连连瞟他几眼的热烈,他脑子里是那个阴森森的东方和那笑得人都能融化的女子。
那女子似乎不是汉族人,那斑斓的毒蛛是苗人独有的饲养物种,苗人?苗蛊?那南宫苏是不是就是这群苗人的头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