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耳光,极其可怕。
恐怖的力量让风帝连同她的禁术一起倒飞了出去,越过墓地,撞在了对面的山崖上,发出轰隆一声!
风帝被扇的晕头转向,牙齿都飞了出去,脖子上的骨头断裂,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半天才扭回来。
一口血猛地喷出去,她好久才回过神来,缓缓看向这边。
墓地这一侧,君轻暖拎着天罚之剑站在那里动都没动。
而她身侧,慕容骋一身白衣,眯着眼睛盯着她这边,白色的衣随风而起,好似不经意间,抚过旁边少年的衣袂。
那场面极美,却又……令人心生寒意。
低醇的嗓音传来,漠然无情,“谁给你的胆量使用禁术的?”
他好似,并非怪罪风帝对君轻暖出手,导致立场不明。
听上去,反而真的像是师尊在教训自己的弟子。
一时间,谁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只有君轻暖,嘴角微微勾了勾。
昨夜,他说,“本座远远看着你。”
今天,她刚刚有危险,他就出现了。
立场这种东西,只需要彼此心有灵犀便够了。
风帝直接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骋,说话漏风,“师尊,您……您怎么来了?”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动手,就是因为这里是墓地,慕容骋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
可谁曾想,他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只有他刚刚说的话,让风帝还抱着一丝丝侥幸心理——
慕容骋只是在怪罪她使用禁术,而不是怪罪她对君轻暖出手。
慕容骋半眯着眼睛,眼底一片寒芒,漠然道,“本座在哪里,不是你应该过问的。本座不是叫你修炼吗,你在这里干什么!”
风帝闻言,顿时爬起来,指着君轻暖,道,“弟子的确是在这里好好修行,是他们闯进来,打断了弟子的修炼,这才发生了冲突……你看,是她先拔剑的!”
风帝控诉的盯着君轻暖,好似一朵被人欺负了的白莲花一样。
众人只觉得想吐。
君轻暖扬了扬手上的天罚之剑,笑,“是啊,是朕先动手的。”
她还穿着之前那套男装,索性往慕容骋身上一靠,“慕容公子,不小心动了手,该怎么办呢?”
“……”慕容无语,斜眼瞄了那肆无忌惮的人儿一眼。
一抹隐忍的笑意一闪而逝,索性伸手将她一把扯进怀中,俯首贴在她耳边,无比暧i昧的道,“今夜陪本座,本座就既往不咎。”
风帝闻言,一口老血飚了出来。
敢情,君轻暖只要睡一觉,这事情就解决了?
君轻暖也被撩的脸红了红,但想到刚刚风帝那小人得志的模样,便嘟嘴道,“可是,公子昨夜折腾了一夜,人家还要还疼呢!”
慕容骋差点破功。
憋了半天,这才道,“那今晚便饶过你。”
“……”身后,众人一脸懵逼。
这什么打开方式?
“中书令大人,这陛下和凤后之间,怎么感觉……怪怪的?”敏钦王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扶卿。
扶卿哪里知道,道,“看上去的确……有点微妙。”
景云说,“凤后的套路一向都很深的,习惯就好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慕容骋心里肯定憋着坏。
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及时?
而且,这也晚上又怎么回事?
陪睡,腰疼……
啧……
这边,凤玄群臣窃窃私语。
可对面,风帝已经快憋死了。
她这一生,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慕容骋实力如此恐怖,他出手,她根本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但这个时候,慕容骋却又给了她一个台阶下,“还不回去练功!”
“是!”风帝狠狠的剜了一眼君轻暖,一拐一瘸的走了。
只是,慕容骋刚刚那一下,让她伤的极其严重,这走路的姿势,就不敢恭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