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南越朝廷真的需要肃清了!”
君轻暖闻言凤眼一眯,“逃窜者,打入天牢,抄家流放。”
至于为什么会逃窜呢?无非就是,新的政权损耗了他们的利益。
君轻暖进城来之后总共就说过那么几句话,能让他们逃窜,无非也就是因为曾结党营私欺压百姓,或者性情邪佞无法迎合新主子的主张而已。
这样的人,要是查起来,都不知道背后有多肮脏!
“不知南王这些年来,可有留意过朝中贤才?”君轻暖抬眼问南王。
南王一愣,道,“倒是有一些,不过皆是寒士,或者没有职位,或者职位很低,五品以上甚少,毕竟……”
南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毕竟我无法给他们提供成就功名的机会。”
连他自己都没一官半职,朝中也无势力,谈什么帮旁人谋前途?
不过如此一来,肯和他结交的,基本上也就剩下性情相投之人了。
君轻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笑,“将这部分人召集起来,一朝天子一朝臣嘛,是该换换风气了!”
所以说,风水轮流转,谁知道呢?
南王开心莫名,“好好,我这便去!”
而这一激动,就把待客之道给忘了,直接把君轻暖等人晾在了金銮殿里!
“……”君轻暖扶额,叹息一声,道,“也罢,我总不能要求他又仁义宽厚谦恭礼让,又懂的人情世故吧?”
“饿吗?”慕容骋被她逗笑,拿出私藏的糕点给她吃,“雪酥冻。”
“你还有啊?”君轻暖一愣,她原以为他自己吃光了。
毕竟他最爱甜食。
“没舍得吃。”慕容骋笑,招呼子熏,“来尝尝,这东西有价无市。”
结果,三人围着龙案,对着一盒雪酥冻开动了!
子熏笑,“没人管也有没人管的好处,不然我们可不能在金銮殿偷吃!”
……
沧月帝国,晨光空濛。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丞相府的后门外面,下来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上前低低的对门卫道,“本殿想见丞相大人,劳烦通传一声。”
守卫一愣,飞快的进屋去了,显然来人身份不凡。
一会儿,守卫出来,道,“殿下里面请,丞相大人在书房等您。”
斗篷人点点头,快步窜进了后门,然后背后的马车离开了。
书房里,贺兰龙月端着一杯清茶,垂眸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很快脚步声传来,她抬起头来看向门口。
来人进屋来之后,取下头上的斗篷,露出真面目来。
“殿下来相府,又何须遮遮掩掩的,既然遮遮掩掩的,又何必坐马车来,按照殿下的实力,悄无声息的潜入相府,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贺兰龙月站起身来,算是见了礼数。
南宫冰有些尴尬,贺兰龙月说的没错,她这样做,显然是有目的的。
一方面,她是想要给旁人一种她和相府还有瓜葛的错觉,好借助丞相府的势。
另一方面,也是在告诉沧月女帝,她的行为让她这个太子难做,以至于都不能光明正大行事,表现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可这种伎俩,自然被贺兰龙月一眼看透了。
不光如此,她还毫不留情的揭穿了!
南宫冰有些下不来台,但想到现在的局面,还是隐忍下来,道,“子笙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会找到他的……”
她放低了姿态,对不愿面对的事情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