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暖两根手指捏着丹药,送往他嘴边。
“用嘴。”他低低的说,不肯妥协,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
君轻暖又慌了,脸红的像是滴血一样。
可看着他半晌,她又鬼使神差的把丹药丢进自己嘴巴里,凑了上去!
他吞了丹药,像是要连她一起吞掉一样,竭尽全力。
君轻暖着急的支吾,“你别……你还病……病着……”
她的声音被他吞没,当结束的时候,两人皆已精疲力尽,他搂着她,就那样倒了下去!
君轻暖炼丹损耗巨大,此时一沾床,也没力气起来,便枕在他心口,睡了!
……
一夜,累瘫的两人睡得分外的死。
第二天君轻暖从慕容骋身上爬起来,红着脸便跑了。
太荒唐了!
慕容骋神采奕奕,君轻暖炼制的丹药奇效。
反噬之力已经基本不存在,除了还有点大病初愈一般的虚弱感,一切都好。
捡了一个大宝贝,他的心里像是被塞了一颗糖。
君轻暖在化妆镜前面胡思乱想:她这两天做了点荒唐事,不知慕容骋会怎样看她?
趁他病,欺负他,这样好吗?
旋即,又把乱糟糟的想法抛诸脑后:也没什么,反正他总是摁着她强吻!
慕容骋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还没回神,兀自嘀咕着,“就当是报仇了!”
慕容骋挑眉,弯腰凑近她耳边,低喃,“暖儿要报什么仇?”
君轻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样跳起来,震惊的看他半晌,然后飞快摇头,“没有的事,父王感觉如何了?”
“好多了,多亏暖儿的灵丹妙药,夫王决定以后好好疼你。”
他笑意潋滟,伸手摸摸她的头,“走,今日夫王带你去选布料,做新衣服。”
“不行,你这样出去会露出破绽的,现在轩辕越的人肯定盯着你!”君轻暖拉住他。
“没事,本王自有办法!”他眨眨眼睛,眼底噙着孩子一样的雀跃,像是要干什么大事了一样!
君轻暖一脸黑线,就听他凑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我们隐身过去,然后在绣唯那里选。”
“……”君轻暖瞬间就明白,他已经知道绣唯是她的人了。
见她脸色微微变了变,慕容骋忍不住打趣,“你敢在本王面前炼丹,区区一个绣唯算什么!”
君轻暖语塞,张了张嘴,此时才发现自己这两天破绽颇多。
而归根结底,原因只有一个:他突然倒下,让她方寸大乱。
君轻暖半晌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心里又有些担忧。
慕容骋见状,摸摸她脑壳,“本王失忆了,不记得我家暖儿会炼丹。”
他勾唇笑着,牵起她的手,“走,夫王带你去玩!”
君轻暖就在失神当中被他拽出去,两人隐着身,像是偷腥的猫咪一样,一路贼兮兮的去了珍宝阁!
然后,冷不丁的出现在绣唯的房间里,吓得绣唯一失手,手上茶壶打碎在地,水蒸气腾腾往上冒!
“骋王殿下?”
绣唯吓一跳,赶忙去拜,“草民拜见骋王殿下,见过……慕容小姐!”
心下却在狐疑着,怪事,骋王不是时常穿黑衣吗?
今日怎么穿着银衣出来了?
殊不知,这是昨晚君轻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换上的!
慕容骋扫了一眼屋里,道,“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布料和最好的裁缝叫来,要嘴巴严实的!”
“……”绣唯一脸黑线,赶忙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君轻暖摆摆手,“去吧!”
她都已经不想藏着掖着了,现在藏着也没用了。
拉着慕容骋在窗户边上坐下,君轻暖瞄着下面风雪中的行人,道,“父王放心,这里每个人嘴巴都很严实。”
慕容骋闻言,往桌上一趴,隔着桌子看向她,“雪酥冻和云莲茶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