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和艾的相识和艾为我出头的事吧。希望这些东西永久的留在我的博客里当是对一个朋友的纪念。
和艾最早并不相识。和健哥也是八棍子打不到的关系。三元和艾也是只见面头打个招呼的关系。
有一天。在一个烂局上赢了钱。和海在街上晃荡。正好路过一家日本的铁板烧料理店。正好也是吃饭的时间。一看门面好像很大气的样子.也有古怪.看着有希奇。以前还真没吃过。就和海进去了。
进去溜达了一圈。听服务员的意思是:要是就俩个人的话。就坐散台。我这个人有赖皮。立刻告诉服务员我们5个人。要个包间。那三位正在赶来的路上。就这样骗了个包间进去坐了下来。
记得是168元一位那种自助的形式。我就厚着脸皮对服务员:我俩先吃。先算俩位的价钱那三位的钱等他们三个人来了再。给我们操作铁板的是个丫头长得很有韵味。当时正在爆炒大蒜片给我俩吃。我俩喝着酒看着丫头在铁板前忙乎着。也是挺有意思的事。喝了大约半个时。这个餐厅的领班就进来:你们那三位什么时候能到啊?要是不能来的话。看看可不可以给拼一下桌子。现在客满了。很多人在排队。当时我俩也确实不像话。那个包间是8个人座位的包间。就坐了我们俩。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告诉那领班:刚才挂电话问了.他们现在正压车呢。一会就到了大姐你就别想拼桌子的事了。他们肯定能来
这样厚着脸皮一直快吃完的时候当然了那三个人是永远不可能来了。因为根本不存在这三个人.来了个电话。我一看本地的手机号。接起来一听。一个很浑厚的男中音:喂。你好。你是老三吧?”我:“昂是我啊你谁啊?”那边:“我是健哥。你知道我吧?”我一听健哥.吓我一跳.人家是谁啊?我是谁啊?他怎么可能给我挂电话?再了.我俩根本没啥关系,他怎么可能给我挂电话呢?合计那个子逗我玩呢.于是我就:“什么?你是健哥?我还***呢。”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天知道那个鬼杀的故意折腾我还是故意来吓唬我玩呢。
吃完饭。我和海厚着脸皮对领班:实在不好意思。我那三个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俩得去和他们会合了.完了又厚着脸皮结了俩个人的帐。出来站到道边上直乐。互相研究着准备去那里玩。电话又响了。我一看。还是那个号码。我还在想:谁这么无聊啊?折腾个毛啊?我就又接了那边还不等话。我就问:“容基吗?我是泽民啊。你有什么事快。我告诉你啊。我忙着呢没时间和你逗着玩啊。”那边一听就在电话里乐了他也不恼。直接:“泽民兄我还是健哥不是容基。你地号码是五哥给我的。五哥你还认识吧?”
我一听。五哥?就立刻知道他应该是健哥本人。五哥是最早我帮他开赌场千政府官员的那个五哥在黑道上很有名声。如果是他把我号码给了健哥那就应该不奇怪了。带着半怀疑的思想。我就没再继续开玩笑。就问他:“真的是健哥啊?真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谁故意逗我玩呢。健哥你有什么吩咐?”健哥就在电话里约我明天一起喝茶聊天。具体什么事见面了再详细地聊。我那里敢不答应啊。忙不迭的应着就这样我俩约明天上午1在他的酒店里见面。他让我去了直接找服务员到时候服务员会带我去见他地。
放下电话以后脑子有半秒的空白。我脑子快的转着无数的念头:健哥找我有啥事?我得罪谁了?要是五哥介绍的应该不是得罪谁的事了吧?五哥为什么把我电话给他呢?真的是五哥给地?不会是谁故意搞我玩吧?合计了半天。干脆给五哥挂个电话。五哥告诉我确实是他介绍我给健哥地。具体什么事他也不清楚。叫我放心去就是了。肯定是好事。
第二天九刚过一我就到了他酒店门口。但是没敢进去。在外面转悠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硬着头皮走进了健哥的酒店。和服务员一我找健哥。服务员马上就知道了问我是不是老三我是。服务员就带我去健哥的办公室。
健哥看到我就乐了。他是乐我昨天晚上在电话里的表现。后来彼此都熟识了以后他还总拿泽民的称呼来喊我。搞的别人还以为我真的叫泽民呢。和健哥惶恐的握了手以后。他让我在他办公桌对面地椅子上坐了下来。给我倒了杯茶水。开门见山的问我:“听五哥你是个老千?而且水平很不错?”我有尴尬。讪讪的自己就是会几把刷子。糊弄吃喝的钱。健哥看我有不好意思。就和我:“你别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听五哥起过你。我想和你合作。并没有什么恶意地”
原来他地酒店过了旅游季节进入冬季后客房的生意就不好。每天闲置了很多地房间。他想把这些闲置的客房利用起来。就是召集人来赌钱抽头。他早几年刚出社会的时候。也赌钱也被人家给骗过。知道一个局上如果有老千的存在那赌局基本是不长久的。所以他想找个懂老千伎俩的人帮着照看。和五哥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把这个想法一。五哥就立刻想到了我。就把我电话给了健哥。就这样他才给我挂了电话。找我谈谈。
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后我的心就彻底的放了下来。吊了一夜呢。吓死我了。害的我昨天晚上都没咋睡踏实。
健哥他能组织起很多人来玩。我们这里大家都爱玩的就是押宝。斗鸡。牌九瞪眼。所以就以本地的打法为主。一天也能组织个几十人来参加。这样的好事我能不答应吗?省得我到处找人上局了。整天折腾地够呛。去了还不知道人家带不带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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