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弄不好就把你打成走资派,必须小心翼翼。
而且开放初期,虽然政策和经济形势开始好转,可我们想做点什么,依然还得找官家的渠道关系来做保才能有所发展,自然也要割让一些利益与好处形成捆绑关系,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
这么一说,徐然就完全明白了,便点了点头。
费宇新道:“到了现在这个年代,经济形势大好,自由度也比之原来要高得多,也能借助国内外民营资本的力量做大做强,比如互联网行业的马淘宝所造就的一个庞大的电子商务帝国,马企鹅的社交帝国等等。
不过这些新秀们从事的都新兴产业,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早期为了发展,都带上了太多的包袱,肩膀上扛着累赘负担在朝前跑。
哪怕到如今有所成就,但肩膀上的负担却越来越沉重,有时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那些包袱你想甩也不是轻易就能甩掉的。
就像我,外面听起来是恒飞的创始人,上市公司,很是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呢,我现在在恒飞却并没太多的话语权,什么都要矮人家一头,好处没落下多少,还要受夹板气,有苦自己心里知啊……”
卢建林道:“既然那些包袱没有办法摆脱,形势却又迫使我们必须站队,可作为生意人,在体制斗争中的事情牵涉过多,是十分不利于长期发展的,我们想要谋求更大的发展,轻装上阵的话,就只能令起炉灶!”
虽然卢建林是在和费宇新在闲谈这些,但并没有避着徐然。
通过这件事,徐然迅速就想到了卢建林建立的那几家公司,像建林销售,建林汽配服务等这些公司,里面的股东数量非常多,每年分割出去的利益也十分庞大。
要不是卢建林商业手腕高超,通过建林实业整合了部分最优质资源进来,才得以能让他通过建林实业牢牢地掌控住所有的公司,恐怕还真就像费宇新说的那样,很容易就被群狼架空。
而费宇新就没那么幸运了。
听刚才他那么一说,这就证明他牵涉的更深,可他却没有卢建林那样高超的控制手腕,已经失去了恒飞集团的实际控制权,被群狼架空了。
而这一次,因为费宇新和卢建林所代表着的两大领域行业本省的龙头企业做出了一些小举动,估计是刺激到了体制中的一些既得利益者,认为他们是有想当墙头草的嫌疑,从而要迫使他们做出表态,跟人划清界限。
可对生意人来说,这种事是最要不得的,一旦对政治上的事情牵涉太多,这对企业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可以说能够致命,想想当年如日中天,风光无限的恒夏集团如今是个什么样子,就知道了。
卢建林和费宇新想摆脱包袱另起炉灶,也并非他们原来那摊子就要彻底放弃,他们这是在准备退路。
既然要准备退路,就要找到合适的投资项目,于是电子智能化汽配项目,就进入了卢建林和费宇新的视线。
可这个项目虽然是重投资,但技术也是十分关键的,也是一个企业想要谋求壮大的命脉,尤其是工业生产制造这类行业,偏重于技术研发创新才能有所长远发展,否则就会像那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汽配生产小企业一样,一个浪潮过来,就被拍死了。
既然需要技术研发和创新,卢建林有技术团队,费宇新同样也有技术团队,可他们却没有核心科技。
那么,谁手里有核心科技?
徐然有!
这是卢建林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卢建林和费宇新想拉徐然一块上车的目的和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