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用我姐姐来替代我,因为他很清楚我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贪财、狠辣、果断、放浪,更能讨他欢心,而且也能想出花样办法让他在那方面恢复一些能力,会让他觉得我姐姐更合适做他的黑暗代言人,而我那时候也知道,我时间不多了。
因而在上次,借他想找我和姐姐一块伺候他的机会,我提出做个了断,那个男人倒是狠毒无情,根本不会念及我跟了他八年的情份,当垃圾一样一脚把我踢开,然后再派人不断试探我,并让手下的人给我和姐姐开了个小酒吧,实际上也有监视我的意思,所以那段时间,我过的非常抑郁,甚至想要自杀,可一想八年的苦熬却什么结果都没有换来,我又十分的不甘心!”
说到这里,徐然留意到这个女人的眼神之中迸出一股出离的怨恨,就听她咬牙切齿地道:“可我却没想到,事情发生的会这么快,他居然这么急着想要杀了我,害死了我姐姐,既然他对我不仁,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徐然翻了下李如红给他的那些帐目,道:“这些帐目上备注里记录的那些人,你对他们又了解多少?”
李如红道:“虽然只接触过一两次,可那些是什么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表面上看上去很光鲜,但败絮其中,暗地都是些贪婪成性,男盗女昌的混蛋东西!”
徐然也没有再多问,只是盯着李如红的眼睛:“可是,我能信任你吗?”
李如红也突然盯住徐然的眼睛反问:“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能信任你,可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选择信任你,你赌上的,无非是你的利益前途,可我赌上的,却是我的命,你会跟我梭哈吗?”
徐然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对方的眼睛。
李如红的目光也也直视着徐然,双方的视线交汇中,彼此寻找着可以信任的交汇点。
不过彼此之间的心思,倒是都在默契地思考着同样的一个问题,怎样才能使双方这种攸关利益和生死的捆绑关系变得牢靠一些?
看着看着,二人的脸庞渐渐的慢慢接近,彼此几乎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
最终,徐然读懂了这个女人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一种心思。
徐然伸出手揽过那纤细可握的曼妙腰身,只轻轻一带,便已温香入怀。
而且此刻,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妩媚迷离的勾人姿彩,面生桃花,盈盈如春水洋溢出一股炽盛的欲火。
她主动搂上徐然的脖子并凑上前来,那娇柔的唇瓣已然印住了徐然的唇。
徐然伸手探入睡衣,划开了罩罩,搭上那弹性挺拔的山峰,便能听到她急促起来的娇喘。
许是欲壑难填,久旱的土地未逢甘霖滋润过,她很敏感。
徐然再缓缓往下探索,划入小内掩护下的禁区,禁区早已然是一片泥泞,敏感如她下意识的想要回护,却在停滞过后反将嫩手探入徐然的竞技场中握住了武器,迅速点燃了斗士的热血。
她渐渐软倒在沙发上,自己除去了碍事的睡衣睡裤和山峰上掩盖的小罩,秀出火辣而眩目的风景,坦诚以待,在喘息中等候战斗的开始。
徐然被一股燃烧的烈焰激起了战斗的野望,积压大半年未曾品尝过那鱼水滋味的渴望号角已然吹响。
退下那片如黑色云朵般鲜艳的小内,他挺起怒咆的武器探入泥泞,直击中宫。
“嘶,好紧!”
徐然吸了口气。
“嘶,好疼!”
她同样颤抖着吸了口气,浅声嘶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