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刚登上岛时,你数的是几个?”
“17个,当时报过数的,怎么了?”鲁炎不解。
蒋小鱼没有回答,而是转头问张冲:“冲哥,跟你一起上岛的是几个弟兄?”
“连我和阿甘,总共5人。”张冲回答。
大家都愣了,这17加5人,分明是22人,那么,多出来的是哪个?
“再报下数!”蒋小鱼大喊。
1、2、、3、4……18、19、20、21!
从第一个人报到最后一个,是21人。随着报数完毕,鲁炎的脸色有些变了。不但是他,每个人的内心都渐渐升起了一种惶惑的恐惧。
“真邪门,咱们上船时是21人,怎么到这岛上就多出一个呢?”马明亮嘟囔一句。
“说不定,这个人原本就住在岛上!”
展大鹏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打了个冷战。
坐着大巴车的女兵回到了宿舍里,指导员崔婕把中队长袁志介绍给这群刚入伍的女孩子。
袁志的鼻子忽然抽动了一下。
“哪里来的酒味儿?”他皱眉问。
随即,他和崔婕一起发现了酒味的来源——一个床铺边挂着的水壶。
“谁的?”袁志拿在手里厉声问。
女兵们一阵骚动,乌云站了出来:“报告,是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
“乌云。”“乌云?”袁志重复了一遍,转头问崔婕:“是那个射击冠军乌云?”
崔婕点头,袁志放缓了声音:
“你能解释下水壶里为什么灌这么多酒吗?”
“喝。”
听到这么个轻描淡写的回答,袁志急了:“你以为这里是酒吧KTV?这是军营!”
看到袁志的样子,崔婕忙解释:“乌云呢,来自内蒙,饮食各方面跟咱们都有些不一样,我会尽快帮她适应的。”
“下不为例,这些酒暂由我来保管!”袁志拿起水壶走了。
中午的时候,乌云的身体出现了反常,把刚吃完的饭全吐了出来。崔婕忙带她到医务室,估计她是水土不服产生的反应。
刘医生给她做了检查,体温等各方面都正常。可水土不服又不是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药。
乌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滚:“不然给我喝口酒……以前我晕车总是吐,喝点酒马上就好了。”
“喝酒?”刘医生将信将疑。但他还是出去找了半瓶酒来回来。
乌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舒服多了……”
刘医生瞠目结舌,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喝酒止吐的。
崔婕看到这种情况,陷入了深思。
从医务室出来,她直接去找了袁志,把乌云的体检报告递给了他,说:“袁队,你看下乌云的体检报告。乌云从小在草原长大,生活习性和我们不同,另外,他们家族体质很特殊,从遗传学角度讲,他们族人体内的肝脏可以产生一种分解和排除酒精的酶,拿酒当水喝也不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