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这士兵浑身上下的伤口用上了金疮药,也给他服下了药丸,他虽然暂时还有微弱的呼吸,还没有死去,不过,他想要活命估计也是很难的啊!”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一脸迫切地问道:
“那他还能够再清醒过来嘛?本将军估计前线的兵营一定是出现了大事儿了,之前派去攻打金凤国城池的几千兵马就被金凤国前方的守城兵马给全歼了,这一次,这士兵身受重伤的从前线我们大颠国的兵营逃回来的,想必,金凤国前方城池的兵马很有可能出城攻打了我们大颠国前线的兵营的,不然,这士兵怎么可能会身受重伤的从前线的兵营方向逃回来的啊?”
这郎中听了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的问话后,他也是长叹了一口气来,认真的回道:
“回将军的话,这士兵虽然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可是,他也不是不可能清醒不过来的,这个我也是不好说的,如果他真的还有前线的重要情报没有向将军你禀报的话,那他是很有可能会清醒过来的,现在,我已经给他医治了,如果他要清醒的话,很快也就会清醒过来的。”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站起身来,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
“好,本将军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郎中也是抱拳道:
“是,将军,那我这就告退了。”
说完,这郎中也是走到了一边,从木桌上面提起自己的药箱,也就快步地出了房门去了。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走到了那身受重伤的大颠国士兵躺着的床榻边上坐下身来。
望着这床榻上面躺着的大颠国士兵,问话道:
“前线的兵营发什么何事?你最好赶紧清醒过来禀报本将军,你不要死!”
这床榻上面躺着的大颠国的受了重伤的大颠国士兵也是紧闭双眼,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的。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有些窝火道:
“如果前线的兵营真的遭到了金凤国前方城池内的兵马们的攻击的话,那可是凶多吉少啊!如果金凤国打败了这前线的兵马,那很有可能下一步,这金凤国的兵马们就会前来攻打这城池的啊!这城池内,本将军手下的守城士兵也是兵力不足的啊!现在,金凤国一边又是士气高涨,还打了胜仗的,眼下的境况对我大颠国来说是非常的不利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得赶紧向皇上求援才是啊!不能够坐以待毙的啊!”
一想到了这里,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一脸的焦急的模样,哽咽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就准备立刻给大颠国皇上写求援信了,毕竟,这前线的境况短时间对于大颠国来说是遭遇了危机了。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迈步就准备先回自己的房间去,给大颠国的皇上写求援信,尽快的飞鸽传书去。
可就在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迈步走到了这房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身后那床榻上面躺着的受伤的大颠国士兵的喊话声了。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听到了这受伤的大颠国士兵的喊话声之后,他也是快速地转过身来,又快步地往那受伤的大颠国士兵躺着的床榻前走去了。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一脸的激动地望着这床榻上面躺着的身受重伤的那大颠国士兵,弯下身问道:
“你感觉怎样?快告诉本将军?,前线的兵营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这受了重伤的大颠国士兵也是眯着眼睛望着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有气无力的说道:
“将军,不好、不好了,前线、前线兵营,的大颠国将士们都已经、都已经全兵覆没了,属下、也是冒死逃回来的。”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听了这身受重伤的大颠国士兵说出了,大颠国前线的兵营的所有将士们都已经阵亡的消息之后,他也是不禁心里一颤,顿时一脸的纠结道:
“啊!跟本将军猜想的一样啊!没有想到,这金凤国突然之间竟然变得这么的厉害了啊!”
那床榻上面躺着的受了重伤的大颠国士兵也是哽咽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们中了金凤国的包围圈,所以、才被他们给全歼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之后,这身受重伤的大颠国前线逃回来的士兵也就不禁双眼一闭,然后,也是顿时停止了呼吸了。
这逃回来报信的大颠国前线的士兵也是没有能够逃过一死的,终究也是因为伤势过重而死掉了。
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哽咽了一下,然后直起身来,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也是一脸的认真道:
“我得赶紧将这前线的战事情况禀报给皇上去,尽快的飞鸽传书出去,不然,这金凤国的前方城池的兵马突然都前来攻城的话,那我手下的这么点兵力根本也是抵抗不住的呀!”
说完,这大颠国的士兵将军也是快步地就再次的往房门外面去了,准备去往他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