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女生在台上又长是又演,把包厢里的人逗得哈哈笑。
关正行依旧面无表情,着沉子璐在上面作妖,目光深暗不明,还夹杂着不透的情绪,隔着昏暗的灯光,他人隐没在明暗交替的光影里,沉子璐觉得他越发的具有吸引力了。
唱完歌回来,关正行递给她饮料,沉子璐没接,拿了旁边的啤酒昂头灌下大半瓶,喝完擦下嘴角,“唱歌也是个体力活。”
盛海萝吃块西瓜才算解渴,接过谭笑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手说:“谭笑,一会儿咱俩唱《屋顶》。”
谭笑装着港台腔说:“木问题啦。”
沉子璐问关正行,“你想唱什么?”
关正行今天没少喝,胃里已经不太舒服了,她在台上晃来晃去的都头晕,现在问他唱歌,真怕自己没忍住吐了。
他直盯盯的目光,沉子璐盯着他眼睛,“你醉了?”
“……”
他没回答。
借着迷魅的光,她笑起来弯得如月儿般的眉眼,抬手握住她后颈将人拉过来,沉子璐被迫身子前倾,贴着她耳边的唇呼出一口浓烈的酒气,熏得头晕晕的。
他暗哑的嗓音说:“你想唱什么,我陪你。”
凉薄的唇刮蹭着她的脸颊,瞬间热起来。
“真的?”沉子璐不自然的要坐起,竟被他又拉回去,手抵在他胸口撑开两人间的距离,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我去点歌。”
他手下一紧,沉子璐头皮都麻了,唔一声,差点叫出来。
“别闹了。”她声音颤巍巍的,简直弱爆了。
闻声,关正行低低的笑出声,“呵……小璐,”
鼻尖磨蹭着她耳后,脸颊火烧般滚烫,沉子璐心里怪怪的,“你有什么事,说啊。”
知道她慌了,心里竟生出几分恶趣味的逗弄,故意捏了捏她后颈,沉子璐浑身触电般酥麻,“你干嘛呢?”
他说:“我想好唱什么了。”
“唱什么?”
“《五环之歌》,咱俩唱。”
“!”
沉子璐用力推开他,“有病啊,你跟我唱《五环之歌》,我你脑子里有环,装着九连环。不跟你唱了。”
她拉着盛海萝又去飙了几首黄金神曲,同学们也越长越嗨。
玩到十一点多,活动散了,同学们打车陆续离开。
谭笑和盛海萝坐上一辆出租车,沉子璐刚要拉车门,谭笑说:“也不顺路,你再打一辆车。”
沉子璐脚下不稳,人晃晃悠悠的,“怎么不顺路,顺路。”
关正行拉住她腕子,让谭笑先走了。
“你走得动不?”关正行想让她醒醒酒,沉子璐重重点头,却说:“走不动。”
关正行:“……”
她又说:“你背我。”
“……”
“背不背?”
关正行转过身,高高的个子在她面前缓缓蹲下,她嘿嘿笑,往前一趴,搂着他脖子也没个深浅,勒得关正行呼吸不畅,哑着嗓子说:
“太紧了。”
沉子璐歪着头,“紧?哪里紧?”
关正行:“……”
拍拍她手臂,“这里。”
她放开些,“好点没?”
关正行嗯一声。
走着走着,背上的人呕一声,哇一口吐了。
关正行站定,歪着头,半边肩膀的衣服都湿了,眉心抽了抽,现在真想被她扔地上。
‘呕……唔……’沉子璐捂着嘴,含煳不清的说:“我要吐了。”
关正行面无表情,咬牙道:“已!经!吐了!”
‘咕噜……’又咽下去了。
关正行忍无可忍,“沉子璐,你真恶心。”
‘哇……’又吐出来了,呕吐物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关正行太阳穴突突跳两下。
今天晚上吃的,真是一点没白瞎。
前面有家星级宾馆,关正行奔着那处走去,问前台:
“还有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