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谭笑:“我还没定下来,你去那我也去那。”
隔壁俩灯泡——
娇羞女还在等夸。
怨男还在纠结。
等待的两个人中,终有一个先不耐烦,沉子璐等得快长毛了,心里嘀咕:
为什么还不她?难道还不够温柔娇羞?要不……表现的再明显点?
沉子璐又将姿势的幅度调整的更大些,手包住整个半边脸,身子斜成四十五度,向关正行的眼睛充满了暗示、明示、不可一世。
“……”你倒是眼老子啊!不温柔吗?不娇羞吗?
关正行越发觉得她奇怪,终于问出那句,“……沉子璐,”
“……”噗嗤……哈哈哈哈哈,终于发现了。
先低眉浅笑,再柔声回:“嗳。”
他再问:“你是不是牙疼?”
“……”
关正行指着被她捂住的右脸,“你牙疼吗?”
“……”嘛玩意?我牙疼?我疼你个大头鬼啊!
他还在等她的回答,沉子璐白了眼,没好气的回:“不疼!”
舀起两勺沙冰送嘴里,她急需降降心火。
从西点屋出来,谭笑送盛海萝回家,沉子璐就由关正行送回去。四人在路口分开,沉子璐推着自行车一脸丧丧的表情,今天真是够招笑的,原本以为自己是西施,没想到演杂了,在他面前成了东施效颦,心里越想越气,越气就越不想理关正行。
夕阳西下,火烧云染红半边天,两人的影子被余晖拉出长长的线条。画面如此美,可身边的人却不跟她在同一个次元,人生悲哀,人间杯具啊!
在过早体会到‘同床异梦’这种三观不合的感受后,沉子璐决定以后找男友一定要找个志同道合,知你懂你的,不然人生没趣透了。
这一路,谁也不说话,只有脚步声。
关正行眼身旁的人,发型难,能让人烦到不想说话?
再过一个路口就到滨江别墅区了,关正行送到入口就要回家了,可心里憋着话不说挺烦的。
“沉子璐。”
“……嗯?”
沉子璐心里发闷,回的也没好态度,为此,关正行感觉面儿上挂不住,可有些话必须说清楚,比如……头发还会再长。
“我今天头型很难?”
“……欸?”她愣了下。
关正行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咱俩同桌一学期,帮你补习那么多题,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因为我头型难,就不想跟我说话,呵……真有你的。”
沉子璐:“……”这什么跟什么啊?
“发型很重要?”
“……”沉子璐懵了,咋还整出发型的事了?
“重要吗?”
“……”跟发型啥关系?
“你不知道头发还会长?”
沉子璐觉得这段谈话有必要掐了,“关同学,咱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误会吗?”关正行有理有据的说:“我一进包厢,眼我头发就转过身了,全程没主动跟我说过一句话,始终面对着墙,你对着墙什么意思?”
“打住!”再不制止下去,真要翻车了,“关同学,你真误会了。”
关正行说:“我到了。”
“你是到了,可到的未必是真的,再说,的都是表面,又不是我心里的想法。”
关正行问:“你心里怎么想的?”
沉子璐实话实说,“我觉得你新头型挺帅的,比在学校的时候帅多了。”
关正行什么也没说,接过沉子璐的自行车,“我帮你推。”
沉子璐又偷他眼,“哦。”
又静静的走了会儿,沉子璐搓着手心,嘴角挂着羞涩的小欢喜。
她没话找话,“你怎么想着把头发剪这么短?”
关正行说:“我怕热,短发凉快些。”
“哦。”沉子璐抿下唇,又搓搓手心,“那个……你暑假在哪补习?”
关正行说:“丁老师那。”
“你在老师那补习啊。”
“嗯。”
沉子璐也想去了,关正行问她,“你呢?”
“我妈给我找的师大的补习班,”她试探着问,“丁老师那还有位置没?”
关正行不太确定,“应该有吧,要不我问问丁老师。”
沉子璐娇羞的点点头,“好。”
“你愿意去丁老师那学?”
“我愿意。”
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四姨知道你愿意吗?”
沉子璐一僵,“……”
关正行回头,到一位温文尔雅的男人从轿车里朝他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