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别是小一点的孩子,望着脸上痛苦的表情,真的是像饿的几年没吃饭了一样。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最要命的是年长的村民吵着闹着要出去,想要回到自己的屋里。这一点老张其实想到了,僵尸行驶速度这么慢,还不如让村民们自己跑回家,可是人多事杂容易发生混乱,其次,和警方联系好了让村民不要随便外出。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警方和老张这边失去了联系,下午就说一个小时就快到了,但是到了晚上七点还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这边警方也打电话回总部,总部回应是联系不上特警队,理由是可能秦岭的信号不好。
“村长,特警队这么长时间还不来,是不是迷路了?”张明问道。
“你觉得呢?”老张问旁边的一位警员。
警员深思熟虑一阵后回答道:“这应该不可能,我们有GPS卫星定位,水蛇村这个地方有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谁不知道水蛇村产的蛇!”。
“如果这些可能性都排除的话,除非他们有更重要的案件要处理。不过我觉得咱们还是以守为攻的要好,现在晚上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明早如果特警队还没有到,我们就自己做好冲出去的打算。”老张坐在大厅会议桌上对大伙儿讲到。
听见老张的命令,村民们在四周由水泥钢筋铸成的村委会非常有信心,所以在屋里感觉不到特别害怕,只是晚上山里的鸟鸣虫叫,让一些小孩子有些恐惧,不知名的叫声总能让一些小孩畏缩在自己父母怀里。
刘雨文坐在客厅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全村人都去过白虎墓,怎么只有张欢一人感染变异,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感染的让他很纠结,因为他在天桥就掉下悬崖,没有经历白虎墓的点滴。刘雨文从身上的胸怀里取出一本发黄的书籍,黑色字体闪烁出《风水异能技法》,是他师父安小花送给他的,里面讲述了古代很多失传的风水之术,还有一些奇闻魅法,也讲述的有南方古代盛行的茅山法术,不过刘雨文对迷信的东西只好奇并不沉迷。所以刘雨文在学习风水异能书籍的时候,更多的是看一些有关风水方面的堪舆术。
想到堪舆术,刘雨文顿时回忆起上个月和黄局长去打儿村侧岭查看观雨亭附近的墓穴,两人一致觉得此处有难得的大型古墓群,由于语琴生病入院,刘雨文一直在身边照顾,所以也不知道观雨亭的古墓考察的如何了。刘雨文上楼拨通了语琴的电话,“喂,阿刘同志,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就不怕你阿怜生气?”语琴的话语幽默中带有一丝凄凉。
“你们什么时候回到文物局的?”
“中午的时候就到了,那倔驴子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城里,他说要来城里买些东西,吃完午饭才回去。”语琴刻意的称赞倔驴子。
“哦!他这人挺老实憨厚的。对了,你今天有见着文物局的黄局长吗?”刘雨文回归正题。
“我正要给你说这件事呢,你起初和黄局长去看的那座唐代古墓,据文物局的同志说被盗了,盗墓者都死了,其中一个盗墓者你猜是谁?”语琴充满诡异的问道。
“不知道。是谁?”
“就是在打儿村刑警队的……林建国,听说死相特别难看,手里还牢牢的抓着一张白布。”语琴压低自己的声音。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最近几天发现的,不过听说墓室里没有丢多少东西,只是墓主的棺材被打开,墓主人的随身品考古专家猜测被盗走了。棺材后有一个密室,考古家去的时候空空如也,密室特别干净,像是被人打扫过,里面却没有一件器具。”语琴回答道。
“有这么奇怪的事?”刘雨文再一次发出疑问。
“8个盗墓者都只剩下一具具白骨,警方从一具尸体衣服口袋里翻出林建国的证件才判断出的,其他7具尸体没有任何的可辨认部位。文物局下午还专门对这座唐墓开掘做了详细周密的计划,蒋老师和我们都参加了。”
刘雨文听的有点懵,问完语琴的话之后,他心中都是不解之谜,他有一种归文物局似箭的感觉。他想靠自己的努力和智慧能够解开各种谜底,这也是所有学考古人的通病吧。虽然如此,可他内心真正占首位的是张怜梦的安危,他更想立刻找到林伯,让他告诉张怜梦蛊毒的解密方法。刘雨文神色不动的望着眼前的电话,背靠竹椅浮想联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