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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原来如此。”白石莉花并没有说更多,将便当盒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并且将它打开了。隔着有一些距离都能闻到的响起,原本还只是到点就要吃饭的程度的夏知,一瞬间就觉得饿了,这种感觉不只是心理上的,他自己的身体也给了相当明显的提示。
咕~~~~~~~
夏知的眼角抽了抽,想把窗户开得再大一些,然后从这层楼跳下去。
白石莉花在后面偷偷发出的,想要遮掩却遮掩不住的笑声让夏知差点就真的跳下去了。
夏知转过头,看向了正在偷笑的白石莉花:“这是人类在闻道好吃的料理的时候的正常反应。”
“嘻嘻,多谢夸奖。”白石莉花笑得很客气,夏知觉得这简直就是自己人生十大尴尬现场之一,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级别。
“赶紧吃饭吧,之后还要去帮忙呢。”同样善解人意的白石莉花给夏知找了个台阶下。
夏知这才坐到了椅子上,现在到已经算得上是无所畏惧了,只要能够吃到好吃的食物,自尊心这种东西,可以稍微往旁边放一放,反正也不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今天早上做了很多,也不知道夏知君你喜不喜欢。要尝尝看吗?”
“当然要啊。”
又不是傻子,谁会拒绝送到嘴边的美食。夏知断然伸出了自己的筷子,然后就看到了白石莉花已经夹住了某只香肠章鱼并且正在往这边送的筷子。
???
这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夏知愣住了。
还没等夏知说话呢,白石莉花就把夹过来的香肠章鱼放到了夏知的便当盒上,然后抬头看着正在发愣的夏知:“怎么了吗?”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感觉好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个章鱼了,怪可爱的。”
夏知现在很想给自己扇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一点,明明很正常的一件事却被自己想歪了,果然自己还是没办法完全免疫山本凉子她们带给自己的影响。一天到晚都在被暗示,自己的脑子终于也出现问题了。
如果自己再不清醒一点的话,不知道被夏梦发现了问题之后强制返厂维修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要是直接报废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是吗,我觉得没什么变化的样子?”白石莉花疑惑地自己夹了一个然后仔细地观察着。她要是能够找出什么奇怪的地方那才是怪了,毕竟这只是夏知给自己发愣随便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尽管这个借口现在看来有些不太理智。
“可能好吃的食物就连外表也会变得可爱吧。”夏知继续瞎扯着。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奇怪的事情。”白石莉花显然是不相信的。
“你看,我做的料理就没那么好看。”毕竟朴素食材套餐也没什么让三流厨师发挥美工能力的地方,该是条的就是条,该是块的就是块,美观什么的,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标准罢了。
对于咸鱼来说,只要做的东西能吃得下去就已经很不错了。
“没有啊,我觉得夏知君做的食物也很好吃。”非常熟悉的白石莉花式善良的恭维。
“那就是可爱的人做出来的料理也会变得可爱一点?”这倒是有点道理了,毕竟能够把自己打扮的可爱的人在如何装饰食物上也一定有着自己的心得。像夏知自己,能吃好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装饰什么的完全没什么必要,反正最后一口下去就啥都没有了,实用为上。
而白石莉花这样的五星大厨亲传,色香味什么的一手包圆了,装饰食物什么的当然也是手到擒来,完全不成问题。果然还是境界上的差距,这是硬性要求,夏知达不到的。
然而,当夏知看到白石莉花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夏知现在是真的想给说话不经过大脑的自己一巴掌。
“没,没有的事,夏知君的料理,也,也很可爱……”
心情复杂。虽然很想给说错话的自己一巴掌,但是被女孩子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可爱什么的,夏知感觉有些不太好受。记得之前回家的时候老妈好像也说一句“夏知你是不是又变漂亮了”之类的话,老实说这对男生来说完全就不是什么合适的夸赞的话语。
为什么就不能换一下形容词呢?帅气不好吗?虽然不是很合适,但是至少听到的人心里会舒服很多。
不行,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自己可能会死。
夏知决定埋头吃饭,白石莉花也没有把话题继续接下去,现场陷入了安宁之中。
夏知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没有合适的机会把自己的筷子伸到白石莉花的便当盒里了,然后又对被美味的食物所支配的自己感到悲哀。
大概是感觉到现场的气氛有些僵硬,白石莉花试图找出一个话题。
“对了,夏知君你这周末有空吗?”
果然自己的周末又被惦记上了,夏知觉得自己得找个借口再休息一天。
“周末的话,已经和青风他们约好一起出去玩了,所以白天可能没空的样子。”
确实也约好了,就算白石莉花去问得到的也不会是第二个结果,所以这应该不算是借口,这就是事实。
“白天么?”白石莉花掐指一算:“那么晚上能到我家来一趟吗?我爸爸妈妈说想要见你一面。”
“噗!”夏知嘴里的饭都喷出来了。白石莉花站了起来,把便当盒放在椅子上,去找打扫的工具。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主要是妈妈说她想见一下之前帮过我的同学,她想要当面道谢……就是很早以前那件事,一起去看演唱会的时候的那件事。”
那都是什么远古事件了啊我亲爱的朋友!
夏知感觉到了,这只是个借口罢了。虽然白石莉花不知道,但是自己可是和对方的父母已经见过面了的啊。
“那个……不太方便吗?”
“没,没有的事……”
夏知再一次发现自己就连发言也受到了对方的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