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大把的游乐设施可供选择,然而你在付了门票钱之后坐了个摩天轮就回去了,那未免也太快乐了。
“这样的话,我明天就尽快过去吧。”
夏知洞察到了什么:“你要是敢再三点半之前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你就死定了。”
“……我才不会假装生病从学校里提前早退呢!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那你就不要把你的计划说得这么详细啊。”
夏知为她的性格感到绝望。
“这样的话,时间就更加不够了。”立花彩仔细思考了一下:“排除掉几个比较没意思的项目的话……那就这样吧。”
立花彩把纸卡放在了被炉桌上,指着里面的活动说:“把鬼屋、魔术表演还有这个投球和投壶留下我们一起去,其他的就全部交给你了!”
“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先不说要花费多少钱,光是时间就完全不够。夏知需要得到的时间大概也就是下午三点半到五点半这两个小时,太多了的话和旷工也就没什么区别了。无论是失约还是旷工,夏知都想极力避免这样的事情的发生。
“都已经玩了两个小时了,再多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嘛。人要懂得享乐啊。”
“我和你不一样,我可没有那种能够完完全全享乐的心态和能力。”
主要是心态,没错,主要是心态。
“这样的话,人生是会失去很多乐趣的。”
“我倒是觉得你人生的乐趣实在是太多了点,请去认认真真工作,感受一下人生的责任。”
“不要。”立花彩断然拒绝了,然而这也是夏知心里已经预料到了的答案,所以他一点都没有展现出疑惑之类的情绪。
“我觉得我已经属于那种不用工作也可以快乐地生活了的成功人士了。”
“实际上,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不用工作的成功人士。”
成功人士的定义之一,就是需要有自己的事业,连事业都没有的人可说不上是什么成功人士。而没有事业也可以无忧无虑生活下去的人,一般统称为幸运儿。很显然,夏知并不是什么幸运儿,也不是什么成功人士。而立花彩因为她写的小说的存在,勉强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但是她说她不用工作,那完全就只是她在口胡罢了。
她怕不是已经忘了最开始和自己搭话的目的了。完全沦为了快乐生活的奴隶。
“既然这样的话,那个桌游就随便了吧。不过如果要是碰巧过去围观了一下,就顺便把章盖一下吧。没准能够拿到奖品也说不定。这个就先放在你这里。”她把卡纸推给了夏知。
“我觉得可能性小的可怜。”不过夏知还是把卡纸拿了过来。
要是不太忙的话,自己确实是可以在学园祭里逛一下,反正玩还是不玩都是由自己来决定的。
“有就很不错了,不要放弃希望。只要我们没有放弃,未来就充满了希望。”
这话听着好像有点熟悉,感觉在哪里听到过的样子。夏知看向了立花彩,她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心怀希望,所以能继续前行;心怀希望,所以能鼓起勇气;心怀……”
“已经可以了,难为你把剧本台词背得这么准确,但是我还是要说,弹丸论破我也是玩过的。”
“……就中国的高中生而言,你的涉猎范围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广泛了。”
她总算没有继续把苗木诚的台词背下去,反而向夏知本人吐槽着。
“说得你好像很懂中国的高中生一样。不过这种程度的话,我也只是碰巧知道罢了,毕竟娱乐活动很少,所以只能靠玩游戏来打发时间。”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夏知已经离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的生活节奏有了一定的距离,即使是单调的工作时间也比单纯的学习要有趣得多,已经不会过于感到无聊了。
“果然你应该像我学习啊。要我教你怎么成为享受生活的大师吗?”
“不需要。”
“我亲自带着你享受生活也是可以的哦。”
“还是不需要。”
试图让立场坚定地共产主义接班人向万恶的资本主义低头,这是不可能的。夏知才不会叛变。
“算了,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这个先不急。”说出了完全没办法让夏知无视的话以后,立花彩转移了话题:“不过这样一来,那我们的约会就要推迟了啊。”
???
这句话显然更加无法让夏知无视。
“说什么鬼话呢。原来明天不算的吗?”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坏消息,如果明天不算立花彩所说的一起玩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之后肯定还会被立花彩给安排一波。这也太可怕了。
“明天只是一起去玩吧?那可不算约会哟。”
“所以说,你说的出去玩和约会原来不是一回事吗?”
夏知觉得自己被下套了。
“夏知啊,所谓的约会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一起结伴出去玩,这才能叫做约会。你觉得我自己过去你们学园祭然后遇见了你,顺便一起玩,这个过程能算得上是约会吗?”
如果按照立花彩的说法的话,这显然是……不算的。但是夏知更加惊讶于自己被立花彩下套的这个事实,额头之上青筋暴起。
“那么,我觉得明天其实可以不用过去了,因为那不是‘约会’嘛,所以也就只能算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是约定好了的事情就要好好遵守啊。这不就是你一直在告诉我的事情吗?”
被套得透彻。夏知想反悔。
是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还是做一个闲适快乐的人,夏知在思考着,然后得出了结论。
“你明天的晚饭自己想办法吧。”
???
“怎么可以这样!”立花彩发出了哀嚎。
“因为明天又要工作,还要在学园祭里玩,我累了,明天晚上吃饭团将就一下就好了。”
“不!你不能这样!”
她在抗议,夏知的心情开始变得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