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正常观念之中,羽生的这种行径与造成的破坏,完全也能够归类到挂壁的行列之中。
而且雾隐也不是木叶,两者还是比较有差距的。
对比五大忍村的军事力,目前来说甚至能分成两档,木叶、云隐、岩隐是第一档,砂隐和雾隐是第二档……也可以说是倒数第一档。
数年前雾隐已经遭到了羽生的一次“削弱”,那件事并不算遥远。而时至今日,雾隐绝不可能已经彻底抚平了之前的伤痛,人员与战斗力方面的损失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
失去了忍者的人口基数,对于大忍村来说是最要命的一种损失。
而现在,雾隐又遭到了第二次的雷同的打击。
羽生并不知道自己的这次攻击究竟造成了多少人员伤亡,具体的数值他不清楚也不在意……那是水影应该计较的事情,羽生又不是水影。
他只是为了最快速的结束战争而来的,因此手段激烈一些并不存在什么问题——都是为了和平嘛。
“你明白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吗?”
掌握了周围的状况之后,四代水影此时的心情姑且不论,他终于将视线定格在了羽生的身上。
面对这种满含恨意的指责,羽生却无动于衷,双方的立场完全不一致,善与恶、正与邪的结论又怎么可能统一。
“如果站在雾隐的立场上书写一个传奇故事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我会是这个故事中的反派,冷酷且毫不犹豫的破坏了你们的村子、根本不在意你们的死伤,冷漠到了好像连人性都没有了的地步。
所以,以这样的故事来说,身为水影的你大概就是主人公了,而眼下的这一幕,分明就可以称作‘英雄登场’了。
尽管你的村子已经遭到了破坏,但如果你能阻止我接下来的动作、进而解决掉我这个反派的话,那故事的转折就在于此。
转折是应该发生的,不……是就在此时此地,你必须让它发生,否则这个故事就不成立了。”
非但不在意这样的指责,甚至此时羽生还在鼓励着四代水影。
“但是,有一个现实你好像进行了选择性的遗忘……优先发动战争的人并不是木叶,而是雾隐,现在我的所作所为不过只是反击而已。
总不能只允许你们发动攻击,却不允许我进行反击吧,这太霸道了,毫无道理可言。
优先发动战争的人,对于战争造成的任何结果都应该有心理预期才对,所以你现在表露出的愤恨也是没有道理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没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是你,水影大人。”
所以水影与羽生之间,谁的看法是有道理的,又是谁在胡搅蛮缠?根本无所谓,言语上的交锋没有胜负之分,也不会带来任何改变。
四代水影舞动了一下自己身后的那个造型怪异的武器,接下来他准备用更“硬核”的方式讲讲道理。
此时,大概除了只能让对方“放马过来”之外,羽生也没有别的话好说的了,然而就在他准备应敌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却猛然间发生了变化。
破败的雾隐变成了荒凉的沼泽地,同时,羽生正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陷入无可挣扎的泥潭之中。
“喔,幻术?”
毋庸置疑,这是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