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仿佛此刻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尴尬的。
“哪里不舒服吗?我让医生来瞧瞧。”傅清野说着便要打电话。
姜漫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住他的袖子,摇头。
“没有……没有不舒服。”
说完又觉得有些赫然,垂下头颅,半晌不言语。
傅清野瞧着她垂下的眼眸,那睫毛就像小扇子似的,眨啊眨啊,柔嫩的脸蛋上浅浅红晕,漫到了下巴,又漫到了耳垂,最后又漫到了纤细的脖颈里,溜了下去。
直把人看得心痒痒的。
想将她叼回自己的窝窝里去,亲亲她,揉揉她,然后‘嗷呜’一口吃掉。
不过片刻,傅清野倒是明白了姜漫雪这羞红模样的缘由。
他多会揣度人心啊,这个精明到了骨子里,甚至可以说是骨子里带着狠辣狡诈的人,又有什么事情可瞒着他呢。
“害羞了。”傅清野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姜漫雪的脑袋。
姜漫雪听着这话,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给埋到地里去。
鸵鸟心态,不过如此。
哎哟喂,怎么能不害羞呢。
这自己的贴身小东西被他的手给洗了,如此亲密的行为,比肌肤相贴更加亲密,更让人触动,更让人动摇,尤其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自然模样。
这越加让人不好言语。
“要是害羞的话,以后你给我洗回来?”傅清野一边挑着眉梢,一边轻笑着开口。
姜漫雪一愣,随即咬咬唇点头。
“嗯。”
傅清野就这么随口一说,哪能知道这小傻蛋就答应了呢,顿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我对你好是应该的,你羞什么啊……”喟叹一声,他坐到了她身旁将她揽到了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低沉。
我们从以前到现在,都合该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你该习惯,以后也必须要习惯。
没有了陆斯辰,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雪雪。
我年少的梦啊,现今终于牢牢抓在手里了。
狭长眼眸微垂,遮住复杂思绪,内里诡诈狠辣悉数被掩盖。
他在织网,织一张遮天盖地的网,目的很明确,猎物只有姜漫雪一个。
你是我的,以后也必须是我的。
当天夜里,姜漫雪自黑暗中惊醒。
这才发现窗外狂风大作,从窗户缝隙里灌入吹得纱帘一阵乱响。
闪电自夜空划过,瞬间亮如白昼。
雷声轰鸣,一声高过一声。
姜漫雪捏紧了被子一角,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入了被子里,但是却依然全身都发着抖。
她怕打雷,太害怕了。
正颤抖着,忽然敲门声轻轻响了。
傅清野在门外声音温和,“雪雪,是我。”
姜漫雪忽然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她抑制住自己喉头的颤抖,强撑着说了一声,“请进。”
傅清野手里拿着一个雪人形状的小夜灯,径自摆上了床头。
他轻声笑着道:“打雷太闹了,睡不着,路过你卧室门口,听见你屋里还有声响,所以就敲门进来看看你。”
他说完后,又是继续道:“别的没什么事,我就这就先回去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