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服陪审团被告是罪有应得的。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眨着闪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建议着:“其实呢,要入罗坝沙的罪一点都不难。既然专家证人的供词已经帮不了你,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受害者自己出庭作证。
向法官以及陪审团说出被侵犯的过程,如果她的供词可以打动陪审团,罗坝沙入罪的机会将会大大提高。
现在的问题就是,你要说服受害者,让她自愿被列为证人名单,随后出庭作证,控告罗坝沙。
他眼里有迟疑:“让受害者出庭作证似乎是每一宗性侵犯案件不可避免的一个过程。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让受害者出庭作证,再次回忆并且亲口讲述被侵犯的经过。
其实是一个很痛苦很艰难的过程。况且让受害者出庭作证指证被告而且又成功入罪的案例,在法律案例里所占的比例是少之又少。
她抢先说着:“少之又少不代表没有成功的案例,最后能入罪又不是没有。最关键的还是看受害者的供词,她被侵犯的经过越痛苦越能打动陪审团,当她的证供被真真正正接纳以后,我们的赢面就更大了。”
他似乎还在犹豫着,她步步向他逼近:“你还在考虑什么?赶紧去找艾雅娜!如果你不能在司法部五点钟之前更新证人名单,这宗官司就
输定了!
你第一次为律政司工作,总不能以失败告终吧?做检控官可以在法律界初露头角,是一个好的机会。要是你失败了,以后就没有人找你打官司了!
他不以为然地说:“我有信心,哪怕我失败了……我也一定可以在法律界混下去。”
她狠狠地骂着:“神经病!
他离开酒吧之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艾雅娜。
显然艾雅娜还在为罗坝沙不愿意认罪的事情而感到耿耿于怀,她怨恨整个社会,怨恨整个世界,看谁都很不顺眼。
当叶枫向她提出出庭作证的请求之后,她就显得迟疑不定。
“你真的希望我出庭作证?”
“是吧,我觉得这是唯一的方法。当晚只有你跟他在酒店的房间里,只有你最清楚当晚所发生的情况。只要你愿意出庭作证,当着陪审团的面,指证那个家伙,我可以向你保证,那家伙一定逃不了!”
她突然不再说话,恐惶不安地闭着眼睛,扭过头去。
他想给她一点鼓励,于是大胆地握着她的手,她一开始还在挣扎,不断地尝试甩开他的手,但是他坚持握着,不愿意松开,渐渐的,她的手放松了下来。
“能否鼓起勇气呢?”她把他推开,随即转移到了窗口处,注视着那车水马龙的世界。
那是个何等热闹的世界,可好像从来都不属于自己。想到这,她不禁露出几分悲伤。他没有再追上去,只是低着头,显然是有些垂头
丧气的。
几分钟后,她依然没有给他满意的回应。他则敲动着手指,貌似对某些事情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