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等人走了,岳不群和宁中则也带着一些弟子去陕北了,思过崖上又剩下了令狐冲一人。.
然而,令狐冲不但不觉得孤单落寞,反正心中是欢喜不已。因为杨莲亭临走前将他拒绝与岳灵珊的亲事透露了给他知道。
心病还须心药医,杨莲亭既然知道令狐冲这病是因岳灵珊而起,自然明白如何根治。
毕竟这事,岳不群和宁中则都不会对其相告,而岳灵珊也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就算她再天真,求婚被拒也是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尴尬之事。
所以杨莲亭临走前私下将此事告诉了令狐冲,至于令狐冲最后是否能与岳灵珊共谐连理,这就不是杨莲亭所能左右的了,感情之事,他是不会去干涉的。
许是得知此事之后太过兴奋,这一晚,令狐冲心思如潮,迟迟无法入眠,脑海中尽是岳灵珊的一颦一笑。
令狐冲坐起身子,“啪”的一声扇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道:“令狐冲啊令狐冲,师傅师娘对你期望甚殷,让你好好专心练功。但你却牵缠于儿女私情,这样怎么对得起师傅师娘的栽培和厚望?若是你不求上进,就算小师妹钟情于你,师傅师娘也绝不会答应的。”
随后,令狐冲也不勉强自己入睡,而是盘膝坐在大石上练了一会气功,但这一时间心神难以宁定,便不敢勉强练功。
月光斜照进洞,射在石壁之上。
令狐冲见到壁上“风清扬”三个大字,伸出手指,顺着石壁上凹入的字迹,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突然之间,眼前微暗,一个影子遮住了石壁,令狐冲一惊之下,顺手抢起身畔长剑,不及拔剑出鞘,反手便即向身后刺出,剑到中途,斗地喜叫:“小师妹!”
硬生生凝力不发,转过身来,却见洞口丈许之外站着一个男子,身形瘦长,穿一袭白袍。这人须发皆白,鹤发童颜,瞧这身形显是从来没见过的。
令狐冲喝道:“阁下是谁?”随即纵出石洞,拔出了长剑。
那人不答,伸出右手,向右前方连劈两下,所使的竟然便是“玉女十九剑”
令狐冲大奇,敌意登时消了大半,问道:“阁下是本派前辈吗?”
突然之间,一股疾风直扑而至,径袭脸面,令狐冲不及思索,挥剑削出,便在此时,左肩头微微一痛,已被那人手掌击中,只是那人似乎未运内劲。
令狐冲骇异之极,急忙向左滑开几步。
那人却不追击,以掌作剑,顷刻之间,将“玉女十九剑”中那六式的数十招一气呵成的使了出来,这数十招便如一招,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每一招都是令狐冲都识得,这时在月光下瞧得清清楚楚,可是怎么能将数十招剑法使得犹如一招相似?一时开了大口,全身犹如僵了一般。
那人长袖一拂,转身走入崖后。
令狐冲隔了半晌,大叫:“前辈!前辈!”追向崖后,但见遍地清光,哪里有人?
令狐冲倒抽了一口凉气,寻思:“他是谁?原来‘玉女十九剑竟有偌大威力。”转眼又想道:“那显然不是在于剑招的威力,而是他使剑的法子。这人是谁?怎么会在华山之上?”
思索良久,不得丝毫端倪,但想师傅、师娘必会知道这人来历,令狐冲便想着等明曰岳灵珊上崖来,让她等师傅师娘回来之后转问。
可是第二曰岳灵珊并没上崖,第三曰、第四曰仍没上来。都是陆大有上崖来为他送饭。
令狐冲终究忍不住问道:“陆猴儿,小师妹怎么没来?”
陆大有一怔,迟疑一会,笑道道:“小师妹最近在练习师傅新教给她的剑法,一时间练得着了迷。”
闻言,令狐冲不由恍然,心知岳灵珊最近除了练习玉女剑法,应该还练习了杨莲亭针对青城派武功创出的那套剑法。
随即又想到岳灵珊练习玉女剑法是让林平之陪她对练的,而杨莲亭之所以针对青城派武功创了那套剑法,也是因为林平之之故。
想到林平之父母双亡,身负血海深仇,令狐冲不由有些同情他,当即想起林震南临终遗言他还没转告给林平之,当即对陆大有说道:“陆猴儿,林平之林师弟最近可好?”
陆猴儿却是脸色一变,惊疑看了看令狐冲。
令狐冲疑惑道:“怎么了?难道林师弟出了什么事吗?”
见令狐冲似乎一无所知,陆猴儿回道:“没……没有……”一顿,又有些愤愤道:“那姓林的最近可好得很。”
令狐冲一愕,问道:“陆猴儿,林师弟是不是得罪你了?”
陆大有道:“得罪倒是没有得罪我,?只是……只是师兄弟们大伙儿瞧不惯他那副德姓。他还以为他自己还是小公爷啊?”
令狐冲道:“陆猴儿,林师弟父母惨死也怪可怜的,都是同门师兄弟,应该互相包容。”一顿,又吩咐道:“你告诉林师弟,让他有空的时候上崖来一趟,我好将他父亲临终的遗言转告他。”
陆大有怔怔的看着令狐冲,欲言又止。
他是多多少少知道了令狐冲与岳灵珊之间的事情的,但他全然不知此事其中还关乎杨莲亭。错以为岳灵珊移情别恋的对象是林平之。
陆大有与令狐冲感情甚好,见他‘蒙在鼓里’却是心中同情他之余,也对林平之‘横刀夺爱’极为愤愤不平。但现如今令狐冲大病初愈,陆大有却又不敢将实情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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