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说得更明白一点,我在等消息,要有进一步的消息,我这边才能做出动作。”
“哪边的消息?姗朵拉?基地?”眠茶皱眉道:“其实到目前为止,我都还不太能理解,为何你要帮助基地?我们原本可以置身事外,坐看基地与他们互斗的,这么介入进去,有什么意义吗?”
“这个……冥冥中自有天意。”
真正的理由,自然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直接让基地组织来处理这场战争,自己肩上的压力好像轻得多,可为了更大的利益,只能冒险来赌一次,至少也先撑过头几阵,如果过早让基地组织介入,凤香的秘密只怕守不住,处境非常危险,而精灵那边,雪歌女王也未必好过,姗朵拉说过,基地组织对这个不受控制的意外存在,不满许久,直接让基地来控制局面,不利雪歌的安全。
战争是危机也是转机,自己大可以透过这次的机会,利用北地各族的资源,来壮大自身与身边的人,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利用姗朵拉和形势,总揽北地军权调度,也许时间拖不了太久,不过机会只要到了手里,相信不会空手而回。
(说实在话,傻瓜皇帝现在孤掌难鸣,除了一身盖世武功与帝皇头衔,就没什么别的筹码可用了,他让我们来这边练兵,等于是把最后希望放我们身上,想让我们带一支劲旅回去……这边根本连兵都没有,如果不利用各族的资源来发展壮大,再把眠茶的信徒全拐去,单靠我们几个和巴吐城的资源,想等这些渣变成劲旅,傻瓜皇帝坟头的草都半天高了。)
除此之外,基地的存在,确实令自己看到了一个希望,长久以来,自己都想不出要怎么对抗魔门,又要怎样对抗自己那个无敌的老爹,基地的出现确实给了自己希望,至于能与不能,只能接触看看再评估,总之……利用这场战争,从参与战争的敌我双方来捞好处,就是当前目的,而这些话……当然是不可以对眠茶说的。
“我乡下老家的亲戚,说要我等消息,我正在等……”东方恋雪道:“不说这个,大师,你和雪科夫交手两三招,感觉如何?压得下他吗?”
“唔,适才一战,我把九忏式首四招合并运用,雪科夫炼体尚未全功,被我压在下风打,如你的预料,两招半的比拼,他整个还不出手来,但……”
眠茶摇头道:“豁尽所能,我只能压下他两招半,时间一长,他的刚劲显出威力,来自他妖躯内部的反震力量越来越强,拼最后半招的时候,已有些压他不下,如果再多拼一招,那就是我直接被他轰出来了。”
“……和我估得差不多,他的妖化修练,大概到了最后关头,皮肉还没完成,气、血、骨、筋却已完备,老朽的身躯,不逊于传说中金钟罩十二关的绝顶境界。”
“我觉得,本身的潜力还未见底,如果再多争取点时间融会贯通,把九忏式的威力发挥下去,未必会输给他。”
“……免了,大师,妖躯的强横你没尝试过,我们不能以他目前的状况来计算,就算你提升之后,能打破他现在的身躯,可他若刚巧完成突破,变成完全状态,你碰上不是找死?爱惜生命啊,活佛!”
东方恋雪沉吟道:“这种打法不行,至少我们证实了一件事,就是打雪科夫这样的敌人,不能空手……人家的猎妖枪,这次还没用上咧,要是他舞枪来战,活佛,你就上西天去吧。”
“内行人不说外行话,对付雪科夫那层次的强人,手上有没有兵器,没什么差别,灵活性还不如空手,我可不是使兵器的行家。”
“所以你才尽说外行话啊,我要破他的金刚妖躯,当然不能用普通兵器,得先想办法弄柄神兵利器过来……”
东方恋雪摸摸下巴,正要说话,表情忽然一变,手一举,将一道朝他飞射过来的红光接下,这是魔门的特有传讯之法,上次曲子到访,带来了天妖的口信,让他以拖待变,等候进一步的情报,自己在那之后,积极完成准备工作,却不想天妖的联络来得比预期还快。
(……这是……好像是一个座标,小叔给这座标是什么意思?要我去那里?还是……要我把敌人诱去这里?话也不说清楚,这地方距离这还远着,都跑去矮人境内了,去那里能做什么?他是打算亲自出手,让我把雪科夫、契拉东赞诱出,擒贼擒王?别逗了,他才没这么好心……还是要我把十几万大军都诱过去?话不说清楚害死人啊!)
心里的抱怨不少,但东方恋雪也知道这正是魔门做风,为了怕讯息中途被人截获,或是收讯之人被擒、遭拷打逼问,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话说得不清不楚,只交待命令,不解释因由,就是给敌人知道,伤害也可以减至最低。
最后,东方恋雪抓抓头,道:“大师,回去通知他们,我们……有个地方要去,往好一点的地方想,我们如果死不掉,那群东西就死定了。”
“……直到现在,我都很遗憾,雪舞小时候和我很要好,我们是同胞姊妹,曾经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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