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酒店客房内,住着三个人,一个静静坐在椅子上,高大的个子,如同石像一样动也不动;一个躺在床上,身上的绷带犹自渗血,散发着浓浓的药味;还有一个女人正拿着大毛巾擦头发,站在火炉旁边,身上刚换好的新衣裳,被火光一映,隐约透出内里的美艳曲线。
“验、验证者,你……你的衣服,穿好一点。”
坐在椅子上的高大身影,有些结巴地开口,这人的模样,与穿黑盔甲的胡燕徒有些相似,同样是一套甲胄,没有任何缝口,也看不见内里的样子,连开口说出来的话,都显得特别模糊。
“闭上嘴吧,观察者,你名字都叫观察者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待一旁观察去吧。”
姗朵拉很不耐烦地挥挥手,穿好衣服,走到床边,望向躺在床上的那个精壮汉子,“孔巴拉,你怎么样?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就出个声。”
“别……别这样叫我……基地长老规……规定……任务中要叫……代号,我我……我叫……主持者……”
“你这副衰样都衰到爆了,还主持个屁啊?行行好,如果真那么想要主持,自己找个扩音器,上马戏团表演去吧!枉你平时还自负了得,自命是北地的有数高手,说什么定能将人手到擒来,结果连变身都用了,却落得这副德性,什么狗屁高手?”
姗朵拉的辛辣嘲讽,把孔巴拉气得不轻,差点就狂呕鲜血,他的伤势颇重,要不是因为受创时处于狂化变身状态,恐怕不只是留下十几处见骨的伤,而是早已毙于敌人剑招下了。
“把嘴闭上,忍一下,我可不想扛你的尸体回去……说错了,就算要扛尸体,也不会是我来扛,反正也是力气大、个头高的人倒楣。”
姗朵拉从怀中取出几支试管,交错倒调了一会儿,弄成了一管乌黑的药剂,看起来像是臭水沟捞出的,气息难闻,姗朵拉掩鼻将药液倒下,滴在孔巴拉的身体上,黑黏药液所过之处,**仿佛给烧灼,冒起白烟,孔巴拉痛得额冒青筋,五官痉挛,要不是刻意忍住,早就惨嚎出声。
然而,**变化随之发生,滴过药液的地方,血肉异变蠕动,一下是普通人体,一下又长出浓密兽毛,似是兽化,在这样的邪异变化中,那些可见骨的伤口,慢慢愈合起来,伤口消失不见。
“行了!但我不说你也晓得,这种治疗仅是应急,伤口愈合不但是表象,还是假象,要是几日内再勉强动手,伤口加倍迸裂,你想不死都不行了,所以如果还想主持大局,就好好爱惜生命吧,主持者!”
姗朵拉恨恨道:“那小子真是难搞,好不容易得到线索,我们要的东西可能藏在他身上,我们两个人一起伏击,眼看就可以把人拿下,居然半道杀出一个碍事的,力量说强也不强,却把我们打得一败涂地,孔巴拉都兽变狂化了,还险些给当场打挂,我们怎么会那么倒楣啊?更倒楣的是,我明明站得很远,怎么也被打到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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