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朱家栋冷嗤,“我不跟宁大少提你的零花钱也没了,从今天开始,在家乖乖呆上一个礼拜,等宁大少结完婚心情好了,这事儿还有揭过去的可能。”
“滚吧!”
朱家瑞不敢多说什么,苦着脸走了,也没管朱以晴。
朱家栋对马莹莹他们和颜悦色的道,“家里弟弟不懂事,见笑了,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吧,明天你们不是还要毕业典礼吗?早点休息。”
众人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夏眠不仅没吃亏,该出的气也都出了。
最后剩下朱以晴,朱家栋淡淡的道,“既然这顿是你答应请的,就把钱补上吧。”对服务员道,“算一下多少钱,让她补到朱家瑞账上去。”
朱以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为什么,你们不都看到了吗?明明是夏眠欺负人,你们连问都不问,不分青红皂白的都向着她,就因为她是宁大少的女朋友?”
“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
朱家栋见这姑娘左性,不想留下什么隐患,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向着夏眠并不单纯因为她是宁大少的女朋友,而是人家行的正坐得直,值得被人尊敬。”
他看着朱以晴似乎不经意露出的半片雪白,轻嘲道,“你自己走歪路子,那遇到的自然都是歪路子的人。”
“这世界公平的很,不会亏待任何一个踏实努力的人。自然也不会让那些喜欢投机取巧,只知道嫉妒的人获得成功。”oo-┈→ωωW.bKXS.иΣㄒ?
“你那些虚假繁华的空中楼阁还想跟夏眠比?”朱家栋道,“注定你哪一样都赢不了。”
说罢起身离开。
朱以晴在包厢气得发狂的时候,值得尊敬的夏眠正在耍酒疯。
在路过楼梯的时候,她看到三楼自助餐的冰柜,猛地一下从宁韶白身上跳下来,“宁医生,我要吃雪糕,吃雪糕!”
宁韶白吓了一跳,见她稳稳的站在地上才深深的呼了口气道,“咱们先回房间,一会儿出来给你拿。”
“不行!”夏眠抱住墙不走了,“谁让你出轨的,我要吃雪糕!吃两根!“
宁韶白:……
“这其中有必然联系吗?”
“没有,嘿嘿,”夏眠傻笑,“但是我要吃雪糕。”
宁韶白叹了口气,对跟在身后的荣信道,“去给她拿根雪糕。”
荣信已经笑的不行了,“她喝醉酒这么好玩儿啊。”
宁韶白瞪了他一眼,荣信闭上嘴巴,忍着笑下楼去了。
夏眠知道有人去拿雪糕,顿时满意了,放开墙就要上楼梯。
而且这次她不让抱也不让扶,就要自己走。
可偏偏洋酒的后劲儿大,她这会儿脚步开始沉重,迈了一截楼梯后就上不动了。
荣信上来的时候就见夏眠站在楼梯上,尔康手朝着一旁的宁韶白喊,“哇!好可怕啊宁医生,我的脚被楼梯咬住啦!”
刚刚还一本正经照顾人的宁韶白却拿着手机在录视频,脸上都是坏笑。
荣信立刻也拿出了手机,然而宁韶白立刻抬头看过来,大有他敢拍,就要把他手机摔了的架势。
“你可以走了。”宁韶白朝着他伸出手,顺便过河拆桥,“去陪郑东,我今天估计是上不去了。”
荣信只好把雪糕递给他,遗憾离开。
宁韶白把雪糕塞到夏眠手里,之后终于顺利的把人抱回到了房间。
服务员已经把蜂蜜水和解酒药送了过来。
把夏眠放在沙发上,宁韶白帮她拨开雪糕纸,叮嘱道,“你乖乖吃,我去给你拿毛巾。”
夏眠咬着雪糕乖巧点头。
然而宁韶白刚把毛巾浸湿,就听夏眠在外面大声叫起来,“哇哇哇!救命,宁医生救命!”
宁韶白赶忙出去,就见夏眠靠在沙发上,两手举起来做投降状,看着他一脸惊慌的道,“宁医生,救命!我被雪糕绑架啦!”
宁韶白真是要被她笑死了,完全没有解救人质的意思,反而拿起手机点开了视频录制。
夏眠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社死事件,她还在那儿锲而不舍的叫,“Help!Help!这个雪糕好厉害,好冰!”
宁韶白走近了才发现她手里的雪糕确实不见了,上前找了下,沙发和地毯上都没有。
“雪糕呢?你扔哪儿了?\&"
夏眠举着两只手不敢动,小心翼翼的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怕是惊动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小声道,“在里面!好冰好冰!它绑架我了!”
宁韶白盯着她胸口氤氲出的湿意,意识到了什么。
夏眠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法式衬衫裙,整条裙子是一排扣子扣起来的,领口有些松,中间扎了一条黑色的系腰带。
她两只手不敢动,脚却着急的跺起来,“宁医生快点快点,它要冰死我啦!”
宁韶白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去帮她解扣子。
果然,从锁骨下方开始,一道融化的奶白色水渍开始向下蔓延,直到解开第四颗扣子,宁韶白才看到了绑架夏眠的罪魁祸首。
因为某些阻碍的原因停留在某地不动,但融化甜水却一滴一滴汇聚成小小的溪流往她小腹的方向进发。
瓷白的皮肤因为冰冷而冒出了鸡皮疙瘩。
夏眠也看到了那一大块雪糕,顿时又叫起来,“宁医生,救命!”
救命,是要命吧!
宁韶白看着举着双手不敢动的夏眠,喉结滚了滚,轻声道,“我现在就救你,你乖乖的好不好?”
夏眠点点头,委屈巴巴,“宁医生你快点,好冰好冰。”
宁韶白单膝跪在沙发边上,一手扶住她的后背,让她舒服一点,声音暗哑,“恐怕不行,绑匪不太好对付,得慢慢来。”
“可是好冰……”
宁韶白俯下身去,半晌抬头看着乖巧不动的姑娘笑道,“还冰吗?”
夏眠先是摇了摇头,之后又猛点头,上面不冰了,但下面还冰……“救,救命!”
宁韶轻笑一声,继续解救被一块雪糕封印的小姑娘,直到最后一点冰块在两人的口中一起化成水……
不知过了多久,夏眠胸口开始剧烈起伏,推拒着宁韶白的身体,张着嘴大口呼吸,挣扎的叫道,“不行,不行,宁医生,我要被被撕票了!”
“我不能死,我还要参加毕业典礼,还要结婚,我不能死!”
差点失控的宁韶白动作一顿,半晌才放开她,抬头定定的看着目光迷蒙的夏眠,不禁愤愤的在她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你是装醉的吧?”
要不然关键时刻直击要害,明天的毕业典礼,后天的婚礼,哪个都必须要以最好的状态出席。
宁韶白觉得今晚破戒的话,夏眠哪个都参加不了了。
他强迫自己起身,倒在旁边的沙发上,随手把刚刚剥下的裙子盖在夏眠身上,见她盯着天花板放空,觉得她酒疯应该发的差不多了,便探头咬了咬她的鼻尖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洗澡,别再乱动了啊。”
说到这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加了一句恐吓,“不然把你绑起来!下次就真撕票了。”
至于为什么不先给夏眠洗,他实在不想再虐待自己了。
然而宁韶白依然错了,夏眠喝醉简直跟小枫一模一样,精力旺盛的不得了。
他还没解决完,就又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担心她摔了,只能匆匆出去,结果就见夏眠在床上乱蹦乱跳。
宁韶白一瞬间想到了强强,这种淘气程度,果然是一家人。
好在还知道穿衣服,倒也不能叫穿衣服,一只袖子穿对了,其他的只是围在身上,一松手就得掉。
看到宁韶白出来,夏眠忽然警惕的捂紧胸口,“哇,狱警来了!”
“狱警要捆绑囚犯!”
宁韶白一开始以为她只是戏精上身在闹腾,然而等好不容易逮住她,抱着她往浴室走的时候,她忽然一副欲拒还迎的勾/引姿态,“哎呀,狱警你太坏了……”
还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蹭蹭,“长官~你不能这样~~”
宁韶白:……
他把浴室的门关上后,夏眠目光亮晶晶的,“哇,囚/禁play吗?”
宁韶白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他们刚确定关系不久的那次,他去派出所接夏眠出来,当时在车上开玩笑说终身□□的时候,夏眠忽然恼怒。
那是他迄今为止一直没搞明白的事情,他不知道那句话怎么冒犯到了夏眠,直到现在,他好像有些懂了……
宁韶白看着一脸狡黠的夏眠,顿时给气笑了,“你知道的挺多啊!”
夏眠也不管人家说的是什么,反正骄傲就对了,“那当然!”
宁韶白目光微眯,“除了狱警和囚犯,还有什么?”
夏眠做出皱眉思索的模样,“那可多了……”很快又兴致勃勃的道,“来,老师教你。”
“哦,还有老师啊……”
“医生当然也不能少!”
“军官……”
……
宁韶白丰富了知识库后,看着被子里终于开始消停的某人,轻笑道,“看在你这么体贴,补偿都帮我想好的份上,忍耐两天还是很值得的。”
夏眠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骄傲的抬了抬下巴,“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