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和榔头很对脾气,都是那种干什么事都不喜欢‘拐弯抹角’的直爽汉子。只不过相较于榔头的一根筋,阅历更为丰富的坦克,在一些人情世故上更为圆滑些许。
位于公园外的一家夜市地摊上,划着拳的坦克和榔头,显得极为兴奋!两人已经喝下了三斤白酒,除了划拳的嗓门更大些以外,你在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醉酒的迹象。
桌子一隅的肖战和老人,则没有他们两人那般豪气。虽然喝酒也是用碗,但碰杯的时候大多是粘粘嘴角!一旁的邬岚,像及了贤惠的妻子,每每四人碗中的酒水空了,她都会主动倒酒。
“谢谢嫂子,你别这么客套。我跟俺老哥自己来就行了!”口无遮拦的榔头,说完永远是这般直白。很显然小青年已经融入了这个‘圈子’。只不过他的这几声‘嫂子’,叫的邬岚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我这个心眼直,一根筋,但心地不坏。”望着桌对面的榔头,老人面带微笑的轻声道。
“怎么,你还怕我秋后算账?”淡然一笑的肖大官人,一边剥着水煮花生,一边询问道。
微微摇了摇头的老人,喃喃道:“刚刚你就没有,以后肯定也不会。榔头是个苦孩子,跟着我走上这条路也实属无奈。他有个妹妹需要钱来延续生命,而且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小数目。最可怕的是,那个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就停止了心跳。”
从老人的这番话里,肖战听出两个信息点:‘他妹妹’老人没说是自个孙女,这就说明榔头不是老人的亲孙子;而且老人知道肖战的大致信息!
“我调查过你,医善门的入世嫡传弟子。我接这个活的根本原因,不是要真的为金主做什么,而希望能与你有所交际。或者说……我能掌控你的未来时,胁迫你为他妹妹治病。但事实……”说到这,老人苦笑一番。
老人很坦诚,就如同刚刚他们藏于暗处有机会‘先发制人’,却最终没有出手那般。
“什么病?”抿了一口酒水的肖战,轻声询问道。
“医学上统称为‘血液病’,身体一旦破口血流不止,必须进医院止血。他妹妹又与别人不同,哪怕别人的身体有自主造血功能,而她虽然有,但异常弱。说句不好听的话,寻常女孩子月事来了几天就能恢复元气。而她……最重要的是寻常的治疗方法,对她的效果极为不明显。”
徐徐道来的老人,把榔头妹妹的病况,详细的与肖战阐述了一遍。后者听的很仔细,但始终默默不语。
老人不再吭声,仿佛是在等肖战的回答。而坐在他俩旁边,一直聆听老人陈述的邬岚,显得亦要比老人还要急。桌子另一角的坦克和榔头,依旧没心没肺的扯着嗓子划着拳。
“只要你答应尽力帮忙,老朽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你能把她治好,我这条命是你的。”
话已至此,便不再赘言的老人,双眸夹杂着期盼的望向旁边的肖战。仍旧是漫不经心剥着水煮花生的肖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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