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上时,是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
顺着这条线,肖战把目光投向了线头的两边。一头镶嵌在了铁栏内,而另一头直接扎进了整面墙壁上。由低往高望去。几十阶的楼梯上,这样的布局竟多达十几条。
此时的肖战,已经把信号监控器就放在了墙角处。实验楼外的红隼,通过一组组反馈来的数据,轻声对肖战说道:“这些钛线的衔接口,应该是信号发射器。把最新得到的数据,转码到另外一台主机上。警示装置,不具有伤害性。”
红隼的回答,着实让肖战欣慰了几分。如果这条线的尽头,衔接的是伤害力极强的破坏性装置,那么他们几人的行动,就有可能被敌方发觉。毕竟这里也算是公共地阶,很难保证是否有人在深夜到访。起到警惕、警示作用的‘陷阱’,能让楼上的人,第一时间只知晓是谁的到访。
这样的装置是在情理之中。可破坏性的装置,如果没有事先预见到什么的话就有些‘小题大做’了。
“头,是我太敏感了,还是过于紧张的缘故。自打进入五层之后,我总感觉到这里的空间,貌似被压缩了不少。刚才我还多此一举的丈量了一番。从地面到屋顶不过两米六!一楼到四楼每个楼层间的距离在三米五。粗略的算了一下,两层的压缩,再加上顶层的翻接绝对能腾出一层的空间。是不是我多虑了?”
本准备往上继续推进的肖战,在听到坦克这句话后,霎时间收起了脚步。此时的他,才表情浓重的打量着整个楼层。正如坦克所说的那样,两米多高的间距,似肖战这般身高扬起手蹦起来就能够到屋顶。而对于坦克这种自身就快过两米的大汉来讲,这样的空间无疑是让他感到不适。
也正是这份‘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坦克发现这一蹊跷。
坦克向肖战的小声汇报,红隼是隔着耳麦能够听的清楚。在他说完这话之际,后者便‘啪啪’的敲打着键盘。寻找着与这有关的信息。
“三年前,战况回国接手战春雷的实验室,曾大面积的对二号实验楼进行装修和改造。同年九月,晨光何进盘下了路口的三间门面。年底的时候,王五从一名默默无闻的打工仔一跃成为大学城响当当的人物。”红隼的汇报听似有些‘啰嗦’,但却把侧重点已经表述的一览无遗。
‘三年’,这个时间点很容易引人浮想联翩。这么多已被确定的暗哨,都是在三年前被闯入这片区域。那么三年前的那次装修和改造,是不是就另有蹊跷呢?
“更有意思的人,承包这次改造的装修队人员,在工程结束后的半年里,相继出事。其中设计师和包工头,因为一场车祸双双遇难。”
在红隼汇报完这些信息时,肖战领着武生及坦克没有再冲向顶层,反而朝着五楼的某个房间退去。在这个过程中,坦克特地用军刀试了下屋顶的‘质地’。但一刀下去,并没有穿透,反而像是扎到了什么硬物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