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到对面与玄月站在一处的嬴政,此时他嘴角还挂着血迹,玉鼎皱眉看向玄月:
“陛下怎么受伤了?”
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嬴政!
玉鼎柳眉倒竖,玄月被她看得缩了缩脖子,指了指地上看不出人形的佛子,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是让你看着点陛下吗?你就是这么看的?”
玄月低着脑袋,还不时地偷偷瞥玉鼎,这次确实是他的疏忽才会让嬴政受伤,不过已经报仇了。
“师父,不关玄月师叔的事!”
嬴政拍了拍玄月的肩膀站出来打圆场,玄月已经帮着他报仇了,佛子现在肿得都快看不出原来长啥样了。
梵天三人走到阿育王这边,站在佛子跟前眼睛恨恨地盯着对面的景阳真君,失去的理智也渐渐回笼,打量着对面的阵容,心里开始估量。
不算景阳真君与弗栗多,对面还有一个化神初期的小孩,情况有点糟啊!本来自己三个对上景阳真君与弗栗多就已经有点吃力了,现在还多了个小孩。
“悉达多,你这是怎么了?”
梵天不经意间的一个回头,扫了一眼地上的佛子,惊得差点跳起来,原本还想着谁这么倒霉呢,没想到竟然是悉达多!
毗湿奴与湿婆听见声音也回头看了过去,瞬间眼睛瞪得老大。
地上这胖子是悉达多?
他们印象中悉达多没这么胖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圆润了?
“悉达多?”
玉鼎听到这个名字看了过去,一时间眼睛也瞪得老大,是她知道的那个人吗?乔达摩悉达多?释迦牟尼?
“师父,地上那个胖子竟然是释迦牟尼!”
玉鼎觉得有点稀奇,没想到佛修口中的佛子竟然是释迦牟尼!
玄月也听到了梵天叫悉达多的名字,他没想到他们刚刚围殴的人竟然是释迦牟尼,他可是牛逼大发了啊!
“主神!”
阿育王赶紧从边上挤过来给梵天三人行礼,看向他们的眼睛感觉都泪汪汪的。
他的大腿来了啊!
“怎么回事?”
湿婆面带煞气的看向阿育王,阿育王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赶紧回答:
“前段时间我闭关冲击筑基期,没想到大秦竟然趁机侵入我们的领土,若不是我及时出关,孔雀王朝怕是不出两日便会易主!”
阿育王又看了看地上还喘着的佛子,继续告状:
“没想到秦军这边如此过分,不仅仗着人多势众抢了我筑基的机缘,还将佛子如此欺凌羞辱!”
嬴政这下倒是听懂了阿育王说的什么,明明能沟通的,还给他叽叽歪歪的说听不懂的话,跟念经似的。
“师父,他们竟然会说中原话?”
嬴政很好奇,有着葱岭在中间阻断,没想到孔雀王朝竟然还懂华夏的语言。
“修真界起源于华夏,整个修真界都是用的华夏语,这位应该也是跟着佛修学的吧,毕竟若是真去了修真界,也不能一直当个哑巴聋子!”
原来如此!
听了玉鼎的解释,嬴政了然的点点头,华夏就是牛啊!
“前辈,你们不愧是一伙的,都这么无耻!”
梵天三人看向对面,刚刚从传送阵出来的时候,他就听见嬴政跟玄月叫这两人了,没想到这么巧,到了世俗界两方还是敌对的关系。
阿育王听梵天竟然对着那位年轻男人叫前辈,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不祥的预感。
“哦?无耻?”
景阳真君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因为这两个字而恼羞成怒。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乃大势所趋,如今大秦扫合,有什么问题吗?”
玉鼎几人听到景阳真君的话,也跟着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至于地焰之心,是你们天竺山自己设下关卡引人去挑战,你们言而无信在先,我主动去取自己的战利品,又有什么问题?”
景阳真君旁边的人都跟着点头,一点毛病都没有!
众人悄悄瞥了一眼景阳真君,没想到他平日里看着冷冷清清的,嘴皮子还挺溜的嘛!
“你!”
三人被噎得眼睛瞪得像铜铃,不知道如何开口反驳,没想到在他们这里,抢了别人东西还有理有据的!
“哼!今日便罢,来日我天竺山必报此仇!”
说罢,三位佛修狠狠地瞪了景阳真君一眼,然后带着阿育王等人转头走了,孔雀王朝的士兵个个都挂了彩,也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撤了回去,一群残兵败将,看着还挺凄惨。
就这么走了?
嬴政等人傻眼。
这不是在打仗吗?怎么还打一半就跑了?
这么儿戏吗?
如今他们撤兵了,那自己是直接追过去,还是就这么干瞪着啊?
留下大秦众人面面相觑,王翦等人都看向嬴政,等他下达指令去追击。
“在河边扎营,今日先休息!”
看了看天色,嬴政便下令就地扎营休整,自己这方暂时对孔雀王朝的情况不太了解,加上两个月以来的连续行军,大军也需要休整。
“师父,你们去哪了啊?我在华夏的范围内都没搜到你们的气息!”
几人在河边坐了下来,玉鼎伸手拍了拍河面的冰层,结实的冰面渐渐融化,夏日的恒河终于恢复了正常。
现在的恒河是真的清澈啊,难怪能被孔雀王朝奉为圣河。
“我们当时在泰山顶上发现西南方向有异动,便徇着灵力找到了夜郎境内,没想到那里有空间裂缝,将我们俩卷了进去。”
旁边还坐着月清几人,玉鼎不便多说,之前她可是跟别人说自己是从其他大陆过去的。
而且自己去修真界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秦军竟然已经打到孔雀王朝了!
“你们这边如何?”
“我们已经将喜马拉雅山东边的所有地盘都拿下了,包括中南半岛在内,整个东方只有华夏!”
玄月得意洋洋,统一东方也有他的功劳,“而且,夜郎也不叫夜郎了,现在叫作黔中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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