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傻子,应该是有点累了就坐陈泰利旁边。虽然气喘吁吁着,但嘴里还乐呵的嘀咕道;“好玩,好玩……”
‘咔……’
奥迪车紧关的车门,被陈泰顺从里面推开。
手里拿着面包和牛奶的他,在摘掉自己的墨镜后,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那二傻子面前。随即弯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
“好玩吗?”陈泰顺面带微笑的询问道。
“好玩,好玩!”
“好玩就多玩一会儿……还喘着气呢。”
待到陈泰顺说完这话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而那名陈泰顺的亲大爷,在这个时候吼道:“陈泰顺,这,这……你……”
“你看那位老东西,对就是他。指着你的那个,他也想跟你玩。”
说完这话的陈泰顺,笑的无比灿烂,又是无比狰狞。
“你,你……旺财,去把那二傻子给我……”
“都别碰他哈,他精神混乱,捅你们一刀够你们受一辈子的。大爷,这手法熟不熟悉啊?当初你仗着陈麻六,占人家地头的时候,不也用这种方法吗?”
“陈泰顺,我告诉你,你这样是犯法的!”
“我犯什么法了?我只是看他可怜,给他一个面包和牛奶而已。报警啊,找人啊。带人跑到镇里、区里去闹腾啊……在这方面,你不是很在行的吗?”
面对陈泰顺的斥责,被怼得老脸通红的老人,指向陈泰顺道:“我,我跟你……”
“陈本生,你打我几下,我都会记住。你都一只脚踏进棺材了,我肯定不会跟你计较。但是其他人呢?”
说完这话,陈泰顺又摊开双手道:“这个说辞,大伙熟不熟悉?陈麻六当年,就是用这种方法治你这些老不死的。”
“既然大家都不喜欢,之前那种模式,可以的……鲜衣怒马、嚣张跋扈,我们也会的。爱心换不来疼心,那大家都各过各的吗。但是有一点,打今起特么的再有人触及到我们兄弟几人的利益。什么乡里乡亲,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该滚哪滚哪……”
就在陈泰顺说完这话时,从村委会匆匆跑过来的陈大柱,拨开了人群。大声质问道:“顺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大柱叔!谁知道这个二傻子怎么会动手打一只牲口啊?报警吧!报警稳妥一些。趁着再叫辆救护车来。人得抓,畜生也得救不是?”
“哦,对了。直通大口镇的那条乡道刚刚因为一辆大货车的抛锚,堵在房庄那里了。镇医院的救护车,得从耿楼绕一圈,少说也得个把小时吧?届时,说不定他血都流干了呢……”
当陈泰顺说完这话后,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陈泰利,艰难的爬起来道:“赶紧送我去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