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他不能一脚踏两只这样的船。”
“最后,就是韩朗的存在了。于情于理,在没有奔着结婚去的念想前,他必须要处理好与这一家子人的关系。真一时冲动,犯了错事。事后反悔了,这以后彼此间的关系该怎么处?”
在黄林琴滔滔不绝的说这些时,心不在焉的陈泰顺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到陈泰顺出神的样子,款款起身的黄林琴走到他身边道:“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啊听到了!关系怎么处吗?爱咋处咋处,老子等着洞房花烛夜呢。”
说完这话的陈泰顺,扔掉了手中刚抽两口的香烟。
‘咣当’一声把‘车窗’拉紧。转过身的她,抱起身旁的黄林琴就是‘狠啃’……
紧挨着陈泰顺车房的是陈鹏举!
他与房敏是老夫老妻了。说白点,对于彼此那都是‘左手和右手’间的关系——谁不熟悉谁?
疯了一晚上的蛋子,背朝两人的熟睡着。而毫无形象可言的陈鹏举,躺在床边上,双眼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看啥都新鲜的房敏,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得,东瞄瞄西瞅瞅。那掩盖不住的兴奋,让其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无心睡眠’的状态。
“大鹏,你说这扶手真的是镀金的?”
“掰掉一个拿回去研究研究……”
陈鹏举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而听到自家男人这句话时,扭过身的房敏负气的走到了床边。
“大鹏,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这你都知道?我就想啊,我当初怎么那么耿直,稀里糊涂就上了你的贼船呢?现在好了,为了一棵小树,失去了整片森林。肠子都悔青了……”
听到陈鹏举这夸张的一番话后,整个人都愣在那里的房敏,撅着嘴角的望向身边自家男人。
“我就知道,男人有了本事就嫌弃糟糠之妻了。大鹏,如果你真的觉得我配不上你,那咱……”
“你瞧你哪点出息,哭啥!狗还不嫌家贫呢,我能嫌弃跟着我过了近十年苦日子的媳妇?那我岂不是连狗胜都不如?”
听到这话的房敏懵圈了回答道:“狗胜嫌弃他对象了?也是,有了韩局这棵可供他平步青云的大树,自然也就瞧不上大王庄那个王雨涵了。哎……女人啊,都是命苦的人。”
“滚,滚,滚……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意思是‘那我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你还真是能联想。王雨涵这个名字,以后在其她女人面前都别乱咬舌头。听到没?”
“我又不傻!”
嘟囔着嘴角的房敏,坐在床边为自家男人摁着腿弯。之前陈鹏举是送货的,前前后后搬运、卸货都是他一个人。捞下个膝盖和腰间酸痛的毛病!
从那事起,心疼自家男人的房敏只要他闲着,都会下意识给他按按。不管效果咋样,从未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