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胜闹的有点僵吗?拖下去,只会有隔阂。去把咱泡制的杨梅酒拿出来去。晚上女眷们喝那个……”
听到自家父亲这话的陈鹏举耿直的回答道:“叶主任开着车呢,不能喝酒。”
待到陈大柱听到儿子说这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直接白了他一眼道:“她不开车,我还舍不得我那一坛杨梅酒呢。今晚你也喝,会开车有驾证的都得喝!”
如果自家父亲把话说到这份上,陈鹏举还听不出这其中的‘深意’话,那他就真是个棒槌了。
“哎呦我去,爹,你才是老司机啊。”
“啥家伙?啥老司机?你爹我在大队都会开拖拉机,农用三轮上去就走。门口那车虽然没开过,也难不倒我吗。”
驴头不对马嘴的一番回答,着实让陈鹏举笑的很僵硬。拍了拍自家父亲肩膀的陈鹏举,轻声道:“陈支书,这就是‘代沟’。你不得不承认,咱俩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
“兔崽子……”
当陈大柱准备踹陈鹏举时,后者麻利的窜出了门。
“我就喊我肖叔一家子去。”
陈鹏举这才出去,就看到村口处,肖胜推着轮椅上的肖卫国正往他这边走来。
手里还拿着黄瓜的陈鹏举‘咔嚓’咬了一口道:“正准备去叫肖叔和你的。”
“我先把我爸送过来,去接我妈。趁着去拎两斤酒!”
“我跟你一块!”
听到陈鹏举这话的肖父,诧异道:“你俩又准备嘀咕啥?还不能让我知道?”
“那倒不至于!听听也无妨,刚刚我去城里跟马总汇总了一下,这一个月的账目是……”
“得得,你们兄弟俩合计吧。我听见数字就头疼……”不等陈鹏举说完,肖父便站起身的拄着拐杖进了陈家。
待到肖父离开后,陈鹏举拉着肖胜把刚刚自家父亲的‘计谋’转述了一遍。
而听到这话的肖胜反问道:“不好吧?”
“你装什么装……”陈鹏举推了肖胜一把道。
“我的意思是,光有酒不好吧?我那有胖子给我的催、情剂。待会儿你……”
“滚犊子!你个败类……”
边说,两兄弟边打闹着。
“顺子哥呢?他头包的跟粽子似得去哪儿了?”路过陈泰顺家门口时,肖胜轻声询问道。
“不知道,敏子把高兴接回来后,顺子哥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带他离开了。说是小壮送他俩去镇里坐的车!刚刚你让我通知人晚上开个碰头会,我跟他联系了下。听声音有点吵,应该在饭店。而且顺子哥说话很低沉……我估计……不是黄林琴,就是高小琴。哎,狗胜,你说顺子哥是不是跟名字带‘琴’的有缘啊。”
“你看这俩女的,名字都带这个字。”
听到这话的肖胜,笑着回答道:“要不这个人给他卦个八字,看他们适不适合?”
“我看我婶子就很专业,请回来之后就念叨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