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退让。更多的,可能是一种自以为是的狡黠处事智慧,处于劣势,却并不是真的占据礼仪理义。相反,一旦有利可图,狰狞程度、可憎程度,丝毫不逊于任何人。”
“他能为了钱,不顾自己主子的秋后算账,来设计我。那他也能为了钱,不顾一切的去威胁李志武。这样的人,要么被社会玩死,要么是被警察枪毙。前者是多数人的常态,后者就是我们新闻上看的通缉犯了。”
当几人折回陈寨村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了。
怕回去惊扰了睡眠很浅的二老,肖胜直接就跟陈泰顺去他家里睡觉。
两个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男人,钻进被窝后,竟然没有了刚回来时的困意。睡在‘吱吱’作响的板床上,两人抽着烟,望着头顶那布满蜘蛛网的梁柱。
两人聊了些关于火车站扩建项目的进展情况,陈泰顺又跟肖胜说了些洪山的轶事。大部分时间里,都是陈泰顺在说,肖胜在听。
“睡着了?”
滔滔不绝的说了近十分钟的陈泰顺,在看到肖胜没有吱声后,轻声询问道。
“没有!在等你把话题拉到正池上。顺子哥,你不觉得你跟我聊的这半个多小时,是东一锤,西一榔头,毫无逻辑性可言吗?对于一个平常思路无比清晰的成年男子而言,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你爱上了我,要么是你在做铺垫,把话题拉到正池上。”
“前者,我是无福消受。我觉得是后者……”
听到这话的陈泰顺,起身瞪向躺在那里的肖大官人,随即说道:“把床头柜抽屉里的‘开采露’拿出来,我今晚就要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
“哈哈,禽兽啊!说重点……”
听完肖胜这话,原本已经坐起身的陈泰顺,干脆就披上外套,直接靠在了那里。点着了一根香烟,沉默了好一会儿。
黑暗中,肖胜望着身旁那被忽明忽暗的烟火,映射的脸庞。同样披上外衣做起来的肖胜起身道:“也给我来一根。”
“什么事让你这么纠结。我觉得从我这次回来之后,你就有点患得患失的。咱兄弟俩,除了女人不能共享之外,其他的啥不能说的?”
听到这话的陈泰顺,掐灭香烟道:“在我入狱之后,高小琴是不是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在村里?”
“啊?应该有这个回事,那个时候我还没毕业。不过听老人说道了,回来的时候明显胖不少。随后又恢复原样了。怎么了?”
又提及高小琴时,肖胜便意识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了。
“她有个孩子……”
“不是,你想表达啥?她有个孩子,是你陈泰顺的?”
“今年快五岁了,去掉怀胎十月的时间,年龄是对得上的。”
听到陈泰顺这话的肖胜,顿时来气道:“哥,我亲哥。你让我咋说你呢。年龄相仿就是了?幼儿园快五岁的都在小班呢。”
“不是,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及这件事的。火车站的扩建项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