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说完这话,肖胜直接笑着回答道:“记住,咱现在是生意人。不与人争强好斗!当然咯,既然河马跟他有旧怨,我们也要从长计议吗。在家待着就行了,我这边估摸着得给他接触一下。”
说话间,肖胜骑着电瓶车已然驶入了大王庄。
村头处,那里三层外三层围集了不少人。停在最外面的是一辆警车,就是邻庄的房大壮,带队处理此事。
“大壮,我可没动手。我就是站在一旁‘围观’。围观你懂吗?现场很多人都能作证的,你这抓我做什么?”
“回去协助调查行不行?”
“不行,我等着回去抱窝呢。”
一名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的男子,居高临下的瞪向身高近一米八的房大壮。单从视觉上来判断,这厮最少一米九五上下。
满脸鲜血的王山,被哭哭啼啼的王母勉强搀扶起来。而那名施暴的男子,有恃无恐的伸出双手,示意警察把他拷走。还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的喊道:“人是我失手打的,主要是这老东西欠钱不还。耍无赖啊?还特么的喊人,你个老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让陈寨村的六哥派人来‘说情’,你的脸值这个价吗?”
先是被人殴打,随后又被人当众羞辱。
在大王庄,本就不怎么得人心的王山,可谓是‘颜面尽失’。
自打他攀上陈泰山之后,那是头能仰到天上去。对谁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现在好了,一群吃瓜群众等着看他笑话呢。
就连王家一门的老少爷们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忌惮胡一刀的凶名是一方面,可从头到尾连拉架的人都没有,甚至连有为他出头说话的人都不存在,难道这还不够‘尴尬’的吗?
一直都活在自我‘臆测’中,感觉全村的人都得敬着他王山。特别是‘跟对’了陈泰山后,这种‘优越感’更加突兀。
到哪都高昂着头,抽烟最低档次就得是玉溪。喝酒小店都不去了,为什么?配不上他的身份……
打牌五块、十块甚至二十都看不上了。五十带跑的,输急眼了连跑两个。还特么玩得是‘杠翻’的。
处处都要显得优于别人一等,可他不知道,他一家的收入才多少?整天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等我赴任了,那送礼送钱的人大把大把的。
礼、钱没看到,却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人家上门要钱,这厮骄傲的跟头鹅似得。伸着脖子跟人理论,大言不惭的吼道:“有本事你动我试试……今天谁动了我,我让他在大口镇混不下去。”
好吗,人家就是‘试试’了。你挨的跟孙子似得,你那所谓的‘依仗’到这过过场子,一个屁都没放的离开了。
傻眼了吧?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