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一连腻在酒店三天！

    就连吃饭都是点的外卖。肖胜用实力向王雨涵证明了什么叫做‘打桩机’。

    爱情的滋润下，越发妖娆的王雨涵，被肖胜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老司机也带跑偏了……

    手机上的几部小电影，成为了两人‘取经’的教科书。

    聪明的女人和不笨的男人，总能很好的解锁各种姿势。

    这三天的‘互相学习’‘互相观摩’‘互相实践’中，让两人成功褪去了‘新手’的噱头。一跃而成为了少有也有一二十战的老司机了。

    相聚是短暂的，这次王雨涵毕竟着轮休回来。今天这一别，最少也要等到大年初五之后，才有机会再见面了。离开前的王雨涵，还是回趟老家，探望了下自己的爷爷奶奶。

    对于自家闺女‘失踪’了三天三夜这事，王山现在是‘敢怒不敢言’。

    从女儿这次回来的态度中，王山不难发现，以前的‘乖乖女’彻底被那个叫肖胜的带跑偏了。几次借着酒劲想去陈寨村闹上一闹，可结合着最近从陈寨村流传出来的那起刑事伤人案，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的王山，只能在心里谩骂肖胜不是东西，斥责自家闺女的不懂事。

    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哪怕是混到死，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因为在他的思维里，感觉全世界的人都是欠他的似得。

    ——这是肖胜对王山，最直观的评价。

    腊月二十四，华夏传统的小年。

    不少家庭殷实的村民，在远离已经张灯结彩。

    每年的这个时候，肖父总会很早起床，直至天亮的时候，他才拎着放有祭品的篮子回来。

    眼角总是通红的他，中午肯定会令酊大醉一场。桌前永远摆着两个酒杯，他喝一杯，便倒一杯。而且神神叨叨的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年少不懂事时，肖胜还是‘口无遮拦’的询问母亲：“我爸是不是鬼上身了？他在那神神叨叨个啥？”

    结结实实挨了一顿后，从那以后肖胜便不再追问这件事。

    今年肖老汉腿脚不利索，可他已然起的很早。

    三点来钟，外面的天还乌黑一片。

    相较于往年的不同，头天晚上肖父就语重心长的对肖胜叮嘱道：“明早三点来钟起床，衣着打扮一定要庄重。”

    肖母和往年一样，头晚就开始整理着祭品。

    肖老汉坐在三轮车上，前面的肖胜沉默不语的按照他的指引往前骑着。

    绕过肖家后面的那个土山坡，约摸又走了近一里路。肖老汉让肖胜在路边停下！

    搀扶着父亲下了车，这一次由肖胜提着祭品下了燎地。当他们走向秃树林前时，一个有些年的坟头屹立在那里。

    很显然，这是年年有人上新土而堆积成型的。

    “老陈啊，我带咱儿子狗胜来看你了。他大了，我老了腿脚不利索了。说不定哪天就去那边找你了。届时，咱哥俩再肩并肩的往前冲……”

    坐在坟头的肖老汉，依旧‘神神叨叨’。只低头负责摆贡品的肖胜，沉默不语！

    这个没有墓碑的坟头下，到底埋得是什么人，肖胜不得而知。但他却能从自家父亲几十年如一日的‘祭拜’中，不难发现他对老人的重要性。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老生常谈’的肖父，又把那些‘陈年往事’拿出来说道。以前肖胜总觉得他‘叙’，而现在才知道，这是一个老人的‘念想’和情怀。

    说着说着哭了，刚过六十的肖父，用粗糙的手指涂抹着自己带泪的眼角。

    就这样静静陪在他身边的肖胜，被这样一幕所感染。不知不觉中，眼角也红润起来。

    两三里外的陈寨村，已经有公鸡打鸣。

    把眼角泪水抹尽的肖老汉，拄着拐杖就准备起身。连忙凑上前的肖胜，把父亲搀扶起来。指了指这座无名坟头道：“给你陈伯磕三头。”

    没有问为什么的肖大官人，当即‘噗通’一下，结结实实的连磕三个响头。

    待到他起身时，那堆积一捆黄纸已然燃烧殆尽。

    “知道吗！如果不是你陈伯替我当枪眼的话，现在埋在里面的就是我了。一个新兵犯的错，却让一个老兵来弥补。老陈、老排长，卫国心中有愧啊。”

    待到肖父拍着自己的胸口，喊出这番话时。一旁的肖胜顿时瞪大了眼睛！

    卫国？父亲不是叫肖德贵吗？

    在这个时候，肖胜自然不会去细问。

    当天蒙蒙亮的时，肖胜骑着三轮车再次拉着老人往家折去。

    “狗胜啊……”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