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里,多了一碗姜水。
那一碗姜水,是给简情用来驱寒的。
陈毓航那个带着阴气的体质,和他结合的简情,是需要这样的姜水。
落座,简情的第一时间,就喝那碗姜水。
喝了这姜水,身体内的那股阴冷之感,得到了缓解。
接着下来的日子,简单到简情觉得,这日子过得就跟复制,粘贴一样,一成不变。
每到周末,她就按时到陈毓航的房间。
每一次,陈毓航都是不发一言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然后欺上去一阵狂风爆雨。
当狂风爆雨过后,简情就会在陈毓航的一声沉闷的‘滚’字后,出了他的房间。
到了第二天,常妈照旧会给简情准一碗姜水。
姜水落肚,身上的凉意渐渐退去。
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
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没有不喜欢周末,不盼着周末的。
但总是有人,会害怕周末的到来,而这一个人,就是德信公司的董事长——陈毓航。
每个周末的那一场欢~爱,就如同一个伤口一样。
一次裂开一点,然后随着次数越多,伤口就一直大下去。
到了最后,陈毓航感觉,那个伤口就要长浓了。
尽管害怕,可是又一个周末来临了。
到了下班时间,公司里的职员,就欢天喜地收拾东西,下班。
在他们头上的二十八楼,陈毓航却一直埋在一堆文件当中。
一份接着一份文件地签。
下班的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陈毓航还在那埋头签字。
“董事长!”一旁的黄安生,“现在已经是八点了,您不下班吗?”
“把这些文件签完再下!”陈毓航头也不抬,一直在那签名。
“……”黄安生有些苦恼地看着,陈毓航桌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文件。
签完这些?那不是一个晚上都不用回去了。
黄安生的脸上有些瘪,陈毓航不像下班,他想呀。
周末,他还带着老婆去散散步呢。
陈毓航又签了几分文件,才抬头,看着有些愁眉苦脸的黄安生,便道,“你不用陪着,先回去吧!”
真的如陈毓航说的一样,他是签完那些文件才离开公司的。
只不过,并不像黄安生想的那样,要一个晚上才签完,只是到零点他就签完了。
当车到了云山的门口,陈毓航的手,猛地打了一个方向,又向市中心而去。
他还是没有勇气回去。
‘魅镜’Z市豪华的酒吧。
这个酒吧,不仅仅是外表和装饰豪华,还因为它只接待Z市上流社会子弟,才成为Z市,最最为豪华的酒吧。
还是和以前一样,进了酒吧,就有人迎上来,把陈毓航引到最里,最安静的那一间包厢。
入座,陈毓航就不发一言地一口接着一口喝酒。
高璃比陈毓航先到。
他就坐在陈毓航的对面,看着他走进来,然后就自照自地那喝酒。
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陈毓航!”高璃瞪着一直在喝闷酒的陈毓航,“你是什么意思,大晚上的,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让我过来,就是让我过来看你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