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吧!”。楚东恒笑着说道。
但此时楚东恒的笑脸让人如芒在背。楚东恒的话,让单信台先是一愣,然后是脸变阴冷;而牟年英脸更黑,他是政坛老狐狸了,能听不出楚东恒的话里的意思?。
牟年英双目如鹰,阴冷的盯着单信台。
“我们单家是有一个青年才俊叫单力朝,但不知道楚省长说的是不是他,而且,他人在京城,跟江东政府事务有什么关系呢?”。
单信台冷声说道,不过,语气上的底气明显不足。
“信台书记,刚才你不是说,江明市政府封了标东集团,跟我楚东恒没关系吗?”楚东恒笑了笑,“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有一个发小在标东集团是个工程师,标东集团被封,我那发小失踪,这是第四天了。。。”。
楚东恒又把眼睛转移到省长牟年英脸上,说道,“我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发小,我楚东恒,‘头可断,血可流,发小不能掉’;牟省长,你说标东集团被封,跟我有没有关系!”。
听了楚东恒的话,牟年英的脸变得更加阴鸷,眼睛阴恻恻的盯着单信台。
楚东恒有这样的推断很正常,换谁都是这样判断。
单信台做梦也想不得,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楚东恒如此直接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而且是当着省长牟年英的面说出来。
“标东集团被封,你发小失踪,或者自己跑到别的地方玩了,也或许畏罪潜逃,不就几天,你怎么就判断,与标东集团被封有关系呢!”。单信台阴着老脸,阴恻恻的说道。
“没有最好!如果有!你要祈祷,我那发小没少毫毛,不然,我会加在你们单家的单力朝身上;
别自己不守规则,却指望别人按规则办事,这是我的信条之一,相信台书记也有耳闻,你应该知道,我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别指望我会收回来!”。
楚东恒说话虽然脸带微笑,却比冷语更让人惊悚。
“就算你的发小的有事,也跟标东集团有关,但也跟单家搭不上关系!”。单信台强掰道,语言很苍白无力。
“有没有关,你们心中有数!别怪我不提醒你,别以为你们抓了标东集团大量的工程师,就能瞒天过海,我不吃这一套;
秘密抓我发小,如果此事成立,你就能体验什么叫做‘祸害的终结者’;
我再给你一个友情提示,想做出头鸟,那就得配备这个实力,我楚东恒的怒火,你们单家能不能承受得起!。。。”。
楚东恒话说得很重,威胁的意思很明显,但他的脸越发人畜无害的样子。
楚东恒和单信台的针尖对麦芒,言语上前言后语都没有,但牟年项已基本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觉得自惹上麻烦了。
眼前两个人的对话,已经超出官场干部之间对话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