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玉鸣被逗笑,“你可真会吹,不过,真的很香很好吃呢。”
“好啊,那以后朕就经常给你做,把你养得漂亮一些,身子也健康一些。”
“谁说我不漂亮,谁说我不健康了?”玉鸣撑着自己坐起来一些,“可惜额上这么大一块伤,你现在看了自然嫌弃,等我养好,柴叔都说我会和从前一样呢。”
“好好好,只要你康复,说什么都成,怎么样都成,啊?”高士煦笑嘻嘻的,“怎么以前没人说你丑吗?难得,真不容易!”
“你……”
柴竞在屋外,静静地听着屋内的笑闹声,心情却怎么也放松不起来,怜牧啊怜牧,你这下的到底是一招什么棋呢,柴竞蹙眉,信手取了怀中的箫悠悠吹起来。
夏薄栖未等养好伤,便催促郎宣动身返回京城,二人乔装改扮,相扶相携着走出密道,找到最近一家农户,掏银子买了几件衣服以及一辆驴车,夏薄栖扮做赶车的老汉,郎宣弄成了新媳妇模样,二人一路催鞭,风风火火的赶往京城。
这一路夏薄栖并不陌生,所以他很快就察觉出官道上的情形不大对,因为各处都新设了关卡不说,隔三差五的,还有军甲三五成群来来往往。
眼看着就要走近一个小镇,夏薄栖朝郎宣施了个眼色,郎宣立即骚首弄姿起来,在车板上扭扭捏捏,东瞧西望。
“干什么的!”为首的一个驻卫拦住了夏薄栖他们的驴车,“下来,下来,官爷要检查!”
“哟,官爷,您这是干嘛呀,我们就是附近村子上的,今儿我送我妹子相亲,难道这也犯法了么?”夏薄栖故意粗声大气道。
“谁,谁说你们犯法了,官爷是例行检查懂不,下来,下来!”
紧跟着另一个驻卫撩开了车板上的干草,确信干草中无人才转过身来回禀道,“好像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那头一个驻卫又打量了一番夏薄栖和郎宣,最后不耐烦地挥挥手,“行啦,快滚吧!”
“官爷,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么,怎么忽然设卡检查了呢?”夏薄栖作揖道,“敢问前面是不是还要检查啊?”
“打问那么多干嘛!”那驻卫两眼一瞪,“上面的号令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滚吧,滚吧,这一路过去都是要检查的,耽误了时辰,怕你们走到天黑也相不上亲!”
“多谢多谢!”夏薄栖赶紧上车,带着郎宣继续往前赶去。
“郎宣,这些设卡的官兵,你看像不像负责京师防卫的?”夏薄栖等四下无人时问郎宣道。
“嗯,应该是京师附近防营的人马,难道是太后颁布懿旨,要他们帮忙加紧搜寻皇上?”
“这事儿没这么简单,郎宣,你想想,皇上不在皇宫内有多么危险,太后正是怕走漏消息才派你和大内侍卫一起出京暗访的,可现在的情形无疑是在彰告天下,朝廷没了皇上,朝政就要乱了,人心惶惶之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啊,郎宣。”
“那,不是太后的懿旨,谁敢私自调动驻京郊区的防营?”郎宣纳闷的问,就算蓝振,没有皇上亲授的兵符,也不能调防的呀。
夏薄栖不语,皇上离京引出的乱子已经超过了他原先的预计,若真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就算再来十个八个柴竞也回天乏术了,回京,回京!他们就是死也得回京!
一路过关斩将,大概是郎宣男扮女装的模样太令人呕吐了,二人居然也没受过多盘查,顺顺利利就来到京城城门下,城门守将简单的询问了他们一下后,手一挥,正准备放他们入城,忽然身后一声冷喝,“等等!”让夏薄栖和郎宣的心都凉了半截。
来的是个年轻的将领,二十来岁的年纪,他让守将退后,自己围着夏薄栖和郎宣的驴车好一阵审视,“二位的打扮,好像是远道而来呀!”那年轻的将领开口道,“到京城来做什么的?”
“投亲戚!”夏薄栖改了口。
“投亲戚?就这么两手空空的来投?”年轻的将领并不打算放过夏薄栖。
“俺们乡下混不走了才来投亲戚,这辆驴车是俺们唯一的财物,官爷,您说俺们要咋投才成?”夏薄栖俩白眼一翻,似乎嫌对方的问话太显多余。
年轻的将领冷冷一笑,“亲戚是哪家啊,姓甚名谁,居家在京城何处?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哎哟官爷,我说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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