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希望对方的疑心太重,我们这一林中迷路,等于说他们又掌握不到我们的确实消息了,不清楚我们是回京了呢,还是没回,这样他们又不好轻举妄动了。”
“对啊,皇上,那我们更得等夏薄栖来,一起想个妥帖的办法回京,可,哎呀,皇上,您别怪我乌鸦嘴啊,我怕万一夏大哥回不来,我们难道在这里枯耗着?”
“两天,最迟两天,等不来薄栖,我们就得自己想办法穿山越岭了。”
“天呐,那怎么可能,这破林子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我们还没等回京,怕都活活饿死了!”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路也总是由人来走,郎宣,祈愿上苍保佑吧,但愿我们都能度过此劫!”
一时里林中默默无声,谁也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回怎样。
“我们回吧,一会儿玉姑娘该醒了!”高士煦又道。
“皇上,我们这样瞒着玉姑娘,还带累她跟我们经历生死,是不是有点……”郎宣其实并不担心玉鸣,而是怕多带个拖累,会更加影响到皇上的安危。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跟她交底?万一她一生朕的气,跑了怎么办,这林子不比外边,人走失了是会要了性命的,郎宣行行好,帮朕撑下去吧。”
“不必了,本来就很累,还要演戏不是更累?”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着实吓了高士煦和郎宣一跳。
“玉姑娘!我……”高士煦呆呆的,一时不知所措。
玉鸣给了高士煦和郎宣一人一对白眼,转身即走。
“诶,玉姑娘,你去哪里?等等我!”高士煦急急跟上去,郎宣偷偷的摊了下手,暗道,“这下好了,不想人家知道也知道了。”
玉鸣一屁股坐在门廊的台阶上,默默生闷气。
“我……我其实不是故意的”,高士煦追到了茅屋前,立住,神色黯然,“想,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玉鸣抬眼看高士煦,“你想说吗?”
“以前,没有人可以说,后来,想说都觉得没必要了,可是现在,现在我真的想告诉你一切。”
玉鸣垂下眼帘,什么话也没说,却把身子挪了挪,移开一处空位。
高士煦缓缓的在玉鸣身边坐下,“我出生在帝王之家,没有选择,从出生之后就被立为世子,同样没有选择,我的命运随着我父皇命运的改变而改变,自从他历尽险恶,勉强坐上皇位后,我也不得不接受命中注定的重重劫难。”
高士煦慢慢的,将所有陈年的记忆,一一清理出来,他在跟玉鸣讲述,同时也是在跟自己讲述,许多自以为深藏的,隐忍的,甚至是看不见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湮没了他。
他讲他小时候,如何被严格教育,苛受磨砺,没有多少快乐,也没有什么朋友,更谈不上承欢于父母膝下,如寻常人家的孩子那样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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