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有几只活的促织,也没有斗的活力了,为何百万庄中的促织不仅存活得好好的,在那么冷的大雪天,还能征善斗呢,还有这春天里的促织又是怎么得来的?难不成梁胡子需要跑到最热的南方去捕吗?”
“这……”玉鸣神秘的一笑,“你问的这些,可都是梁胡子无人可及的看家本事啊,若是没这两手吃饭的绝活,像我怜叔那么精明的生意人,又怎么可能一直留用梁胡子?所以,公子还是不要细问的好。”
“噢?原来这样,看来无论做哪一行,还都得有些厉害本事才行呐,玉姑娘放心,我只是想解惑而已,绝不会将梁胡子的秘密传出去,何况我也没有兴趣专门斗蟋蟀,即便是知道了一二,也不会影响百万庄的生意啊,玉姑娘若觉得不方便,随意点拨在下几句即可,不然在下还不得被这个疑惑折腾得寝食难安?”
“是啊,是啊”,郎宣插言道,“玉姑娘你就透露一点给我们公子吧,在下回避就是!”
“呃,那倒不必,好吧”,玉鸣想想高士煦说的也对,便道,“你附耳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
皇甫世煦只觉得一股幽兰之气袭身,耳边轻轻的拂过玉鸣的一丝柔软的气息,他的脸不知觉地红了,心里涌动出一股别样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皇甫世煦失笑道,“害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处苦找,真是愚昧了,竟没想到这层。”
“嗯,你可千万别再告诉别人啊,不过呢”,玉鸣想想又道,“你就算告诉了别人,没有梁胡子那套特别的法子,也是孵化不出虫卵的,只是别人知道了去,定会想办法去找梁胡子套出其中秘密,那梁胡子可就不胜其烦了,所以说还不如不说。”
“知道了,我保证,绝不再对任何人说及此事,姑娘就请相信在下好了。”
玉鸣含笑点头。
“好,那么就再为我们彼此的信任和由促织建立起来的友谊干这最后一杯!”皇甫世煦举起手中的酒杯,似乎兴奋异常,也不晓得是因为酒醉,还是其他。
“信任?友谊?啊,真好!那么,干杯!”玉鸣这一刻忽然觉得高士煦也没那么酸腐和书呆子气了,不,其实从一见面,玉鸣就觉得高士煦和记忆中的印象不同了,他的身上,多了一种威严和运筹帷幄的盛气。
这种改变是很奇特和突兀的,来到百万庄里的高公子,似乎谨小慎微的过份,而现在的高公子,谈吐间已变得从容和独立,就好像一个人,突然变了身份改了性情。
喝完了最后一杯酒,皇甫世煦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送玉鸣回屋前说,“敢问玉姑娘能在京城留几日呢?我希望姑娘多住些时日,姑娘不知,这京城中好玩之处不少,既然已经来了,不如四处游玩个遍。”
玉鸣垂下眼帘,“下次吧,以后若有机会,定来再次叨扰高公子,等青玉有所好转,玉鸣恐怕便不得不告辞了,至于个中缘由,恕玉鸣不能相告,但高公子的盛情,玉鸣皆领下了。”
皇甫世煦暗叹,自己果然没有看错,玉鸣心中有事,而且对她的影响非常之深,因为她一提及,便立即会面色黯淡,神情落寞,可是,她不肯说,这岂不是令人越发担心么。
但,能和玉鸣这么快重逢,总归是件高兴的事儿,皇甫世煦觉得,自离开南荒后,自己似乎已好久都没有和人这么把盏闲话了,没有喝酒的心情,也更没有可以邀杯的人,今夜,真是难得畅快。
翌日,皇宫大殿之外,众臣都在议论,怎么这么晚了皇上还没来上朝?隔了一阵,郎宣出来,宣告众臣,皇上忽然身体抱恙,不能来朝,有奏的将奏本交予郎宣,皇上看后会即行做出批复。
“什么?皇上抱恙,没有早朝?”消息几乎在同时就传到舒太后那里,舒太后诧异,头晚皇上还来给自己请过安,也没见有什么不适呀。
“听说是出了水痘,宫里的太医已经去看过了”,旁边服侍的宫女回禀道。
“郎宣呢,喊他来见哀家!”
“早朝解散,群臣退下后,郎宣好像直接就回皇上那儿去了。”
“不行,哀家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郎宣这人是墙头草两边倒,说不准办出什么荒唐事儿来呢”,舒太后从椅子上站起身,“快,赶紧给哀家梳头更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