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不是一个好现象,这种分裂对于任何一个组织来说都是极其的致命,而现在又是帝九公馆生死存亡之际,内部的分裂加上外敌来袭,这让灌子怎么都想不出一个好的结局。
“刘大少,我可以考虑考虑,但现在还不能给你一个答复。”灌子说着,他虽然对于刘贤象的提议并不感冒,但灌子也不想跟刘贤象又或者刘贤象背后的刘家撕破脸,这对于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好处。
“就不想听听我这里的条件?”刘贤象则仍然一脸有恃无恐的说着,似乎手中有着相应的筹码。
灌子微微眯着眼睛,他终于明白刘贤象的目的可能并不如同刚刚所说的那般简单。
“刘大少,既然都说到这么一个份上了,你大可以开口便是。”灌子说着。
“只要你站在刘家这一条船上,我可以让你在帝九公馆的股份翻倍。”刘贤象一脸神秘的说着。
纵然这是一个空头支票,也是一个有着无限诱惑力的空头支票,而这空头支票换一个空头答应,似乎是一个不错的买卖,而灌子却不这样认为,他可不相信这天底下会有白吃的午餐,更别说会有白吃的股份,现在刘贤象也想要掺和着下棋,但显然刘家还没有下棋的能力。
“刘大少,不管如何,我还是想要站在帝九公约这一边,我同样可以给你一个保证,那便是我不会站在刘家的对立面,只要刘家不把我放在对立面上,野心这东西,我觉得更应该是适可而止,我这个人很容易知足,现在的股份,我觉得已经够我吃的了。”灌子一脸平静的说道,并没有因为刘贤象所开的空头支票而心动,尽管那站在身后的王淘已经有几分蠢蠢欲动。
刘贤象就这样审视着灌子,企图想要从灌子的脸上找到一些东西,但却那一张平静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的破绽,或许自己是找错人了,但是刘贤象却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失措,而是微笑着说道:“那么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当然如果灌老板真的在这方面有兴趣,可以随时来找我。”
灌子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说道:“刘大少,不送。”
刘贤象同样也起身拱了拱手,带着那个中年男人离开了办公室。
而灌子则给予王淘一个眼神,王淘会意的跟了上去,灌子则再次坐下思量着什么,不得不说刘贤象这一次带来了一个挺有冲击力的消息,那便是白家跟周家的联盟,虽然还不能确定其真实性,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似乎现在,需要自己做一些什么了。
正在灌子思考的时候,王淘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办公室说道:“他们走了。”
灌子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拉开百叶窗看着窗外的景象喃喃道:“激流暗涌,已经有人开始挑战帝九公馆的威信了,现在那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王淘听着,他大体可以猜到灌子所说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他也小心翼翼的说道:“灌子哥,现在是不是我们也得做一些什么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待宰的羔羊吧。”
灌子听着,他很清楚,坐以待毙只会让自己变的被动,但眼下这么一个刚刚混乱的局势,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下一步所走的是正确。
“再等等,现在还不需要心急,急了容易出错,在这么一个局势下,稍稍出一点错误,就够万劫不复了。”灌子说着,比起王淘,他还是淡定的多。
王淘则默默点了点头,继续嘟囔道:“我是打心眼里看不清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局。”
“如果你能看透的话,这一个局也就没有意思了,马温柔的死,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也绝对不像是外面所传闻的羞愤自杀,你瞧着吧,里面的水份,可大到你无法想象。”灌子很是老气横秋的说着,这个年龄二十四五岁的男人,身上却有着一个老者该有的波澜不惊。
而王淘听完后则一脸向往的看着窗外的景象,眼神之中充斥着一种角落野心的东西。
行驶在车水马龙街道的奔驰迈巴赫,而坐在后座的刘贤象一改那和善的模样,反而表情有几分狰狞的说道:“这个灌子的确有点老谋深算,我试探了试探,根本探不出他的底,果然是魏九所带出来的人,跟那些臭鱼烂虾就是不同。”
老夏听着,对于刘贤象那如同天气一般忽变的脸似乎一点都不奇怪。
“下一位,有一句老话说的好,不在一棵树上吊死,灌子这个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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