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便有一种心中苦涩泛滥的感觉,但同样这一种压力,让她莫名的兴奋,因为这一种征服感,胜于一切。
就在马温柔离开之后,骆擎苍在外院待了几分钟便走了出来,至于这个不速之客到底留下了什么,或许唯有李浮生心中清楚。
坐上车子,骆擎苍依靠在车座上点燃一根烟,王楚河发动之后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等待着后座了骆擎苍的意思。
骆擎苍在烟雾缭绕之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直把这一根烟抽到尽头,才对王楚河说道:“这一次,去郭家。”
王楚河驾驶这一辆大众迈腾离开,倒是骆擎苍仍然一副伤神的表情,似乎觉得有些棘手,感叹道:“老王,平心而论,你觉得我这一出戏,唱的如何?”
王楚河听到后,一脸的认真,思考了一会说道:“不算好,但也不算坏,但是我认为在这一场婚礼之中,想要拿下这个余孽,有点难度,毕竟他背后,也已经站了不少人。”
“几几开?”骆擎苍很直接的说道,或许是随着周暗花的死,他心中也开始有了那么一种忌讳,尽管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分毫。
“三七开吧,七在我们这边,毕竟这一次我们在暗,对方在明,而且还有着郭李两家看似的支持,他既然敢来这一场婚礼掀桌子,那么就让他留下点什么,不管是留下谁的命,对于我们来说,都未尝不是坏事。”王楚河格外有条不紊的说着,这一席话,结合他的外表,让人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的不伦不类。
骆擎苍听着,似乎表情有了几分缓和,然后说道:“怎么,难道这样才仅仅只有七成把握?老王,你这话让我很惆怅。”
王楚河听着,难得硬气的说道:“怎么说背后还有着能人不是,就把话说死,如果没有你插这么一脚,我还真想不出这李家跟郭家有什么高手能够拦住郭野枪,更别说后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刘傲阳,这桌子他是掀定了。”
骆擎苍听着王楚河这很没有志气的一席话,不禁嘲讽道:“我看你是真把郭野枪怕到骨子里了,当年就给你留下这般阴影?”
王楚河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由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继续说道:“这郭野枪到底有什么本事,难道你还不清楚?这京城三大武师弄不巧就有了他的名字,到了这种领域,要是连一个年轻人都守不住,我不信,打心眼里不信,固然李家有个李国槐,郭家有个李乾坤,但还是那一句话,压不住场面。”
骆擎苍瞧着头头是道但看起来有几分不伦不类的王楚河,不由一脸的嘲讽,然后说道:“王楚河,看来让你给我当这么一个司机,屈才了。”
王楚河倒是一脸的无奈,但还是滔滔不绝的说道:“擎苍,现在你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吗?”
“请讲,现在我们角色互换一下,就当现在你是我,我是司机。”骆擎苍瞧着又要发表长篇大论的王楚河说道。
王楚河当然瞧出了骆擎苍的调侃,但并不是受影响的说道:“如果徐家知道了这么最后一颗棋子,又或者已经知道了这么一个存在,而且搭上了关系,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本来看起来在调笑的骆擎苍因为王楚河这么一句不笑了,似乎被王楚河阴差阳错的说到了点子上,他表情慢慢凝重下来,然后说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也清楚,让一个世家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徐家,徐家不可能站在阿滨这一边,绝对不会。”
“如果有那么一丝可能性呢?”王楚河也知道自己碰到了骆擎苍的逆鳞,所以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有这个可能性,那么整个京城都会卷入这一场风暴之中。”骆擎苍说着,让人觉得这么一席话有几分夸夸其谈。
但是开车的王楚河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因为他已经见识过一场那种风暴,现在想想他都有几分不寒而栗,只能够一脸祈祷的说道:“愿这一场风暴永远都不会发生,否则我还保不准自己这老骨头能够熬过去。”
骆擎苍瞧着王楚河这杞人忧天的模样,而他却慢慢转过头看着车窗外不断变幻的风景,轻声喃喃道:“所以这一场婚礼,一定要让这个几率彻底消失,否则整个京城所畏惧的事情,可能会再次发生,这一丝念想,就算是有一泡屎,一把尿,也得给我彻底熄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