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挺让人记忆深刻的名字,至少阿滨在听过这一遍以后,便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并不顾及什么的握住那一只油腻的手,异常的粗糙,甚至跟自己都有的一拼。
两人刚刚握住,这小爷便松开,扛起旅游包,然后拉着少年便匆匆离开,只不过刚走出两步摊位,想到了什么停住脚,转过头瞧着仍然站在原地傻里傻气的阿滨,问道:“知不知道有一个家伙叫徐饶?”
阿滨摇了摇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赵匡乱呢?”恭三儿继续问道。
阿滨唯有再次摇了摇头。
恭三儿抓耳挠腮一阵子,似乎是没有了显摆的东西,然后说道:“总有一天你会听到这么两个名字,还有,你欠我一个人情。”说完,恭三儿便风风火火的离开,只留下这么一段让阿滨觉得疑惑的东西。
而阿滨,只是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想着这恭三儿最后提起的名字,仔细想想,好似在哪儿听过,但又想不到一个真切,倒是电话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摸出手机,看着来电号码,脸上的无奈之色更浓了,但还是选择毫不犹豫的接通。
刚刚接通,还未等阿滨发言,对面的郭野枪便用着他那豪爽的声音说道:“顶多两个小时,我就会到京城,约一个地方见面,我给你酒,你TM给我故事。”
阿滨听着,想起昨晚自己所住的宾馆旁的公园,似乎叫什么凤凰广场,他便道出这个自己都不知道确切地址的地方,而对面的郭野枪则是听过后,直接挂掉了电话,也不再确认一遍,这粗糙的办事风格,让阿滨觉得很是无语。
另外一边,急匆匆离开的一老一少,一直走出一段距离,这个紧跟在恭三儿身后的少年才说道:“这个大哥哥跟乱子哥很像。”
恭三儿的步子慢慢放缓下来,瞥了一眼这个脑袋灵光的少年说道:“瓜娃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少年狡猾的笑了笑,然后对恭三儿说道:“恭叔,你可捡了一个大便宜。”
恭三儿瞧着这个已经展露锋芒的少年,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或许太聪明也不是好事,因为在某些时候,真正受伤的往往不是那些傻子,而是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什么聪明人,什么聪明人之中的聪明人,其实都是傻子,又或者连傻子都不如,这个走过了三个时代的小爷很是纯粹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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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郭野枪到达京城还有着一段时间,阿滨小跑向那只是路过并来得及去瞧上一眼的凤凰广场,经过一夜的休整,身体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巅峰状态,虽然醉三手所遗留的后遗症一般都会持续上两三天左右,但因为刘傲阳的特制药,让阿滨身体恢复的速度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身轻如燕的小跑到这有着一个巨大凤凰雕塑的广场,因为正值早晨,在这个不大不小又没有特别景观的广场并没有什么闲人,唯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在缓缓打着太极,看起来也算是个和谐无比的画面。
阿滨并没有打算在这广场闲逛,而是选择默默从入口的长椅上坐下,然后就这样看着不远处几个打太极的老人,动作倒是有模有样,不过也唯有起一些强身健体的作用,甚至在某种意义上都比不上一套广播体操。
他在想起那个老头子说过,真正的太极,在很多年前就真正意义上失传了,真正的太极不是以柔克刚,而是以硬碰硬,当然那个老头子已经入了土,这一句话到底是不是他喝醉胡诌出来的,还是真正可以考究,似乎都已经不重要。
就在他想着出神的时候,他身后的长椅似乎有一个人坐下,因为两张长椅并反放着,而且连接到了一起,所以他能够感觉到身后长椅的细微的摇晃。
阿滨并没有转过头,而是莫名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好似空气之中突然散发着一股源源不断的杀气,这杀气,好像正来自于这个背对背跟自己相靠的男人。
“想不到,你还能活了下来。”这个声音,听起来极其的沙哑,好似嗓子被什么所划开之后才发出的声音,很有辨别力。
而他表情慢慢凝固,并不是因为这个声音的特殊,而是这个声音所带给他的梦魇,那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象征着他几乎大部分的痛苦。
阿滨的身体在颤抖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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