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给我酒,什么都不用做。”他说着,声音之中透着天真无邪,但又实在让人想不到什么美满的景象。
郭野枪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就这样不想活了?”
“生与死对于我一点都不重要,但是那个女人,对于我来说,很重要。”阿滨只是默默说了这么一句。
“等着,我明早就会赶到,酒给你管够。”郭野枪说着气话。
“谢谢。”阿滨则说的干脆。
“真想把这一场婚礼搞成你的葬礼?”郭野枪见阿滨真的毫无犹豫,有些不淡定了。
“这不挺不错?”
“疯子,还TM说我是疯子,我看你是最大的疯子。”郭野枪直接很自暴自弃的说着。
阿滨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笑。
“滚蛋,心烦。”郭野枪准备挂掉电话,他发现自己还真有点降服不了这个奇葩。
“师傅。”阿滨叫住准备挂掉电话的郭野枪。
“别TM叫我师傅,我应该叫你师傅。”郭野枪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声音之中却带着那一种欣慰,毕竟他用了两年才把一声大叔熬成师傅两字,他不打算丢下了。
“刘老爷子跟我说了这么一句,我很不理解,他说我是这个江湖的面子, 他是个江湖的里子,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说。”阿滨靠在小巷的墙壁,脸上布满了疑惑,他明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傻子,而把自己这么一个傻子摆在江湖的明面上,他觉得丢人。
郭野枪听到这一句之后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人活在世上,有的活成了面子,有的人活成了里子,都是时事使然。他老人家看明白了,而你不需要明白,就这样走下去便好,那个醉老头子曾经最常嘟囔那一句,宁在一思进,不在一思停,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说完这一句,郭野枪便挂掉了电话,其实有那么一句他并没有对阿滨说,那便是等到阿滨真正明白的那一天,便是死的那一天。
他不愿意说,觉得太过残酷了点。
阿滨听着电话的忙音,想着郭野枪最后所留下的那一句。
宁在一思进,不在一思停,他想着,似乎自己也从那个老头子嘴里听说过,最终他慢慢放下手机,表情多了几分释然,他在这偌大炎凉的江湖走着,所为的,也不过那么一天。
给予那一段历史一个清白,给予那个老人一个清白,同样给予自己一个清白。
但有人清白,就有人会被抹黑,所以这一路注定会有不计其数的阻挡他走上这么一条路,纵然如此,又有何可畏惧?
另外一边,郭野枪放下手机,习惯性的摸出一盒皱巴巴的烟,放在嘴边还没有点燃,因为骚动赶来的乘务员便敲了敲他的肩膀,冲他指了指墙上禁止抽烟的标识。
郭野枪回过神,瞧着这个年轻的乘务员,这才注意到所有人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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