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
两年,不算多么漫长,不值得人多么铭记深刻,同样也不值得让人彻底遗忘。
流浪者的霓虹闪烁又熄灭,西城的风暴沉淀又沉浮,旺口崛起的一座名为帝九的大厦,南城三足鼎立的局势,所有人都记住了马温柔这个名字,同样所有人都记住了帝九公馆。
小兴安岭深处那一座无名大山下的小木屋,那种在院子之中的黑枯草自然生长又枯萎,那个有几分消瘦的年轻人一次次上山,在冰河之中扎了几个猛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与悄无声息。
灯火阑珊的京城。
走过两个春夏秋冬,再次到了微凉的初秋,正是一个让人觉得不冷不热的时候,或许又是因为如此,所以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深刻。
微风吹过,在一处拥有这无比长远历史的四合院之中,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在老榕树下听着电话,表情看起来很是严肃。
男人身高看起来不算高,一米七出头的样子,不过肩膀看起来很是宽广,给人一种西装笔挺的感觉,一头很干净利落的短发,看脸面大约有二十五六岁左右,虽然还算白净,但是却莫名给人一种沉淀多年的沧桑感。
电话结束,他仍然把手机放在耳边,表情看起来有几分僵硬。
最终,男人把手中放到兜中,慢慢抬起头,看着那被严重雾霾所遮掩的星空,眼中满是复杂,那是一种说不上喜悦的忧伤。
身后传来动静,一个女人走到了他的身旁,这是一个比男人还要高上足足一头的女人,即便是在北方,她的身高都算的上鹤立鸡群,而且她脚上还只是穿着白色的平底鞋。
女人扎着长长的马尾辫,一张很标准的瓜子脸,长相极其的精致,完全的天生丽质,一点也不符合她这近一米八的身高。
上身是有些宽松的白色针织毛衣,尽管如此,还是勾勒出她那挺拔的身材,下身是白色的铅笔裤,腿型极其的完美,天生的衣架子,这身材恐怕让一些模特看到都会有几分汗颜,虽然是一身普通的休闲服,但这个女人身上却有着一种让人莫名心旷神怡的气质。
“红烛,银铃找到了。”男人对身旁散发着一种花香的女人说道。
女人微微皱了皱秀眉,这小小的动作都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虽然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但是这个名为李红烛的女人眼中却满是凝重。
“哥...”李红烛喃喃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李浮生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在小兴安岭一个小村子当了整整三年支教,这就是她,就算是在这个荒无人烟冰天雪地的地方煎熬,也不愿回京。”语气之中,男人有那么几分恼怒。
“玲姐的脾气,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李红烛见李浮生露出恼怒,不由小声安慰道。
“这一次她有些任性过头了,不想结婚完全可以找我想办法,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我难道她还不清楚?非要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去钻牛角尖。”李浮生慢慢攥紧拳头,即便是在这微凉的天气,额头上都有着几丝冷汗。
李红烛一脸苦涩,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她正是因为太了解你了,才不会找你,她怕你为了她跟家里彻底闹翻,你又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李浮生听到这么一句,紧紧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表情也慢慢释然下来,轻声说道:“纵然如此,也比她如此任性的好。”
李红烛的表情更加复杂了,一脸的欲言又止。
“这一次,她该如何去躲?郭家老爷子那脾气会让她有好果子吃?”李浮生一脸担忧,声音也多了一丝急促。
“哥,难道你不喜欢玲姐?”李红烛终于忍不住说道。
被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这个沉浮了京城这么一个巨大江湖近十年的男人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微红,他扭过头躲避着李红烛那如同拷问的目光,声音有些凌乱的说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而且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会让她成文受害者。”
李红烛看着自己这个面对自家李太爷都敢拍桌子的哥哥,一个敢跟京城一线纨绔对着干的彪悍存在,竟然露出那么一分羞涩,一时有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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