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手中的东西交给局子里,我们可就直接进去了,就以这个女人的性格,你觉得我们能够活着走出来?”
燕胖子听到王伟这一席话立马打了一个哆嗦,一脸的忌讳,他脑补出那个场景,一脸心有余悸的说道:“看来我们还是老老实实为她做事吧,这个女魔头一看就不是吃素的,一口把我们哥俩给吞进去,估摸着连骨头都不带剩的。”
王伟笑了,不过那是苦涩的笑容,然后转过头仰望着这西城区最高的建筑,深深吐出一口气,喃喃道:“马温柔...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此刻*鱼的顶楼,这西城区的顶点让她永远俯视这整整一座城市的权利,但是她的手却是那么冰,脸色是那么冰,心更加的冰,宛如成了一块冰块,似乎再怎么炽热的火焰都不能再将她所融化。
薛猴子这个时候走进套房,但是她却并没有转过头,只是微声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真没问题?”薛猴子一脸担忧的问道,马温柔越是平静他越是觉得有罪孽。
她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明早准备好车子,我们还有要见的人。”
薛猴子听着,默默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恐怕都无济于事,因为他知道马温柔的心,早已经不会因为三言两语所撼动,所以他只是悄悄的离开,留下她。
她脱掉风衣,很随意的扔到地上,身材高挑的她映出长长的影子,那五颜六色的等所倒映的,却是一片属于她的黑。
她解开白色衬衫的扣子,露出洁白的手腕,卷上袖子,在白嫩的手肘上,却出现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有新有旧,毁掉了这完美的身体。
在一道道伤口下,是一个早已经面目全非的纹身,她左手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绣花匕首,毫无犹豫划在伤口之上,下一刻皮开肉绽,她却异乎寻常的平静就好似没有任何痛觉一般。
血顺着她的指甲滴到地上,这味道似乎能够引出一个人内心的蝰蛇,她任由炽热的血液流着,身体摇摇欲坠,她摸向眼角,却并没有一滴泪,似乎她失望了,收起匕首,拿着药箱走向洗手间,或许是最专业的外科医生都会感叹她的手法,就这样一个人处理着这伤口,从消毒到缝针,然后绑上纱布,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没有麻醉的她,表情是那么的平静,宛如了一个失去了痛感的人。
多年前,有人问过她,比砍头更加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她犹豫片刻回答,比砍头更加痛苦的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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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给予了所有人幻想,同样也给予了所有人破灭,所以这一片漆黑是美好的,也是残酷的。
飞驰在街道上的车子,一条条短信,一通通急促的电话,还有一个个奔波的人,编织了这一夜的曲子。
风暴并没有过去,虽然已经持续了如此之久,而且这一夜过后,这一场风暴才会真正的来临,到底是鹿死谁手呢?
潘东子的地下赌场,老薛放下手机,一脸沉重的喃喃道:“帝九公馆....蛟龙会....”
“有意思有意思,这蛟龙会上来就擒了流浪者联盟的大当家李般若,而且这帝九公馆也来头不小,京城女子,白家还有鲛帮,这一场风暴背后的人物都浮出水面了。”小蛤蟆拍手叫好的说道。
老薛扫了一眼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小蛤蟆,表情仍然是那么的沉重,他可不认为西城区继续乱下去会是什么好事,这会把西城区从一个深渊推入另外一个深渊,而且他很清楚一点,这西城区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这两边,如果换做是你,你会选择哪一边?”老薛冲一脸兴奋的小蛤蟆问道。
“当然是这蛟龙会了,很符合我的野心,直接大杀四方,这才是我们这些一无所有的人们该做的事情。”小蛤蟆一脸崇敬的说道。
老薛暗暗摇了摇头,显然小蛤蟆已经陷入了这么一个江湖故事无法自拔,更让他觉得担忧的是,到底这西城区会有多少亡命之徒抱着这么一个想法,这无疑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些一无所有的人,注定会掀起一个无法阻拦的浩荡,那到底会造成怎样的冲击呢?
是掀翻?还是再掀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