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祁东看着脸上露出关切之色的江芮,但他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江芮就这样盯着孙祁东,她很是清楚孙祁东的性格,所以一点都不相信孙祁东这么一个保证,但等她看到孙祁东眼神之中的迫切与火热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松开了手,就这样看着孙祁东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傻子。”她愣在原地许久,只吐出这么两个字。
绿灯亮起,那一辆奔驰s500转过弯,开车的薛猴子问道:“是不是说多了点?”其实薛猴子也是打心底的好奇,为什么马温柔会把那过去的伤疤说给这些人。
因为提及往事一脸神伤的马温柔,只是喃喃的说道:“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魏九,某些东西要是烂在肚子里,就真的烂在肚子里了,这么一个江湖,哪有几个人真关系你背负着怎样的沉重。”
薛猴子听过后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九爷,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走了。”她重复了一遍,又或者没有重复一遍。
“温柔,问你一个掏心窝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恨着九爷。”薛猴子问道,因为这些年马温柔嘴上所说的,跟她所做的,矛盾无比。
马温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说道:“纠结到底是爱一个人,还是恨一个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吗?”
“重要吗?”
薛猴子摸了摸下巴的胡茬,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不过归根结底,那个他所期望的世界,还是完成了?”
“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她明知故问。
他虽然知道这是明知故问,但仍然很正儿八经的回答:“一个谁都没有受伤的世界,这难得不是他所看到的?”
她笑了,笑的惨淡,心中的那一句话,却迟迟的说不出口。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如此的恨他。”她笑过后说道。
“是爱吧?”薛猴子斗胆说道。
“是吗?”
“不是吗?”
这一天,白家与魏九之间恩怨的终究,会随着这一阵风,吹往西城区的每一个角落,不过这消息的震撼,却不能压抑住西城区所躁动的野心,正是因为她很是清楚这么一点,所以才视眼前所流逝的时间,为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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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拨通了几通电话却处处碰壁的白良弼跟白康时两兄弟,因为老高的一句话,可以说整个西城区都对白家两字充满了忌讳,谁都不愿碰这么一个马蜂窝。
两人就这样在办公室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但又无可奈何,这时走廊之中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白良弼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未等他开门出去看发生了什么情况,一群制服男人就直接破门而入,然后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拿出一张拘捕令说道:“两位老板,请你们喝茶。”
白良弼跟白康时同时脸色一沉,但面对着这一群全副武装的存在,最终还是束手就擒,就这样在这所有员工的眼位,这两个平日里风光无限大老板被拷走,光是这么一个画面,就足够对这一家公司造成致命的伤害了。
被押下楼,这平时光鲜亮丽的两兄弟直接被拷在了一辆警车的后座,那曾在流浪者门口盯梢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驾驶,开车的是一个体格壮硕的汉子。
这车队就这样拉着警铃扬长离开白家旗下的公司。
“我想知道白家大院昨晚发生了什么?”之所以会这么轻易的束手就擒,完全是因为白良弼心中没谱,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么一步,所以他直接破罐子破摔的问道。
中年男人通过后视镜扫了一眼这一脸态度诚恳的白良弼,平日里,这种人物哪里会正瞧他一眼,如今却要放低身段跟他这样对话,这让这中年男人心中有了一丝莫名的快感,但他却没好气的说道:“昨晚白家大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会不知道?骗谁呢。”
“我是真的不知道。”白良弼苦着脸问道。
中年男人一脸老道的瞧着白良弼的表情,对于自己的眼光,老杨有着一种绝对的自信,但奈何从此刻的白良弼脸上,他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或许是看在白良弼跟白康时比较配合的份上,他开口说道:“昨晚白家大院发生了大型斗殴事件,魏九死了。”
一句话,让白良弼跟白康时的表情静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