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春的表情慢慢沉了下来,他晓得刘青松话中的意思,同样也觉得自己竟然还抱着这种幼稚的侥幸心理而觉得可笑。
“看着吧,她注定会在西城区的历史上留下浓墨一笔,帝九公馆,有点意思。”刘青松看着马温柔留下的两个烟头,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
李阳春听着这陌生的名字,挠了挠脸颊说道:“这帝九公馆,又是何物。”
“你会知道的。”刘青松意味深长的喃喃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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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在车中等待了许久的薛猴子,虽然闭着眼,但他脑中却无比的清醒,他知道现在不是打盹的时候,或许是适应了那一种生活在刀尖上的生活,他这些年从未安安稳稳的睡过一场觉,每一夜他都会睁开眼十几次,从未持续睡过超过一个小时,这或许也算是一种走火入魔。
马温柔从茶馆之中走出,上了车子之时,薛猴子也睁开了眼,并没有问任何问题,直接发动的车子,先是离开的这茶馆,他才问道:“去哪儿?”
“去流浪者,去看看这一支生力军组建的怎么样了。”马温柔说道。
刘青松点了点头,转向西城区。
“十年未见这刘青松,想不到他还是跟那年如出一辙,看起来满是破绽,其实这偏偏是他的无懈可击,但他似乎还是从魏九手中吃了苦头,看来我跟魏九,还是有着一段差距。”马温柔说着,之所以会这样说,她自认为跟这个老人交手,她不会讨到什么好处,但偏偏魏九做到了。
薛猴子听着,然后说道:“如果魏九不是因为自己的性格,或许早已经吞下了白家,说不到现在早已经统治了整个西城区了,这些年,我在京城见过不少真正的大牛人,但如果真抛开身后那个世家光环,单单跟魏九做对比的话,我自认为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
马温柔听过薛猴子这有些夸张的赞扬方式,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如果让魏九听到你这么一番话,估摸着鼻子都敢翘到天上去。”
“但魏九的强大,不容置疑吧?”薛猴子说着,在他心中对于强大的定义很简单,那就是让他心甘情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一次马温柔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的确,他很出众,不是一般的出众,也许你觉得是他的性格拖延了他,但如果没有这个性格的话,他就不是魏九了,白城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说不定早在二十年前就成了尸骨。”
薛猴子听过后想着,仔细琢磨一番,似乎觉得马温柔所说的这么一席话这并不是没有任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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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在这个时候打到了流浪者,睡在卡座的鹤静睁开眼,看着手机屏幕上所显示的陈栋梁的号码,表情并没有露出喜悦,而是默默接通。
“都考虑好了?”她说道。
“静姐,我跟蝈蝈决定了,我们参加这一场计划。”对面传来陈栋梁那坚定到不能再坚定的声音。
鹤静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会多说什么了,对于你们来也没有意义,先在不夜城等消息,自然会有人接应你们,希望你能够听从安排,不要做一些蠢事。”
对面的陈栋梁一口答应下来,然后这一通电话就这样挂断。
鹤静坐在卡座,通过手机屏幕看着自己憔悴无比的脸,乱糟糟的头发,她苦笑了笑,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更像是一个疯子,好在这些年安稳生活并没有让她养成一些恶习,即便是在躺在这卡座,还是完全可以习惯。
她对于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挑剔,似乎这一生前十几年的贫苦对她来说已经深入骨髓,以至于让她有一种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一种恩赐的错觉,即便是她为了得到这一切付出了所有。
用着流浪者一次性洗漱用品将就了一下,她并没有化妆,那一张脸因为常年的奔波,不化妆掩盖一下似乎也有几分黄脸婆的味道,这无疑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残酷的事情,但是鹤静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是表情淡然,她虽然一向把自己表现的妖艳无比,却比任何人都不注重外表,她所认为的外表,只是一个人最外层的伪装罢了,有人破绽百出,有人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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