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两分你不给于的话,他就会嫉恨你,就是这么现实。”
听着刘青松这恰当的比喻,李阳春默默点了点头,很是赞同,他嘟囔道:“我其实打心眼里希望魏九这一次能赢。”
“他赢不了。”开车的中性打扮的女人说道。
“白狐,你也忒瞧不起这魏九了,你忘记上次那一茬了?说一句不好听的,我们可是被魏九给摆了一道。”李阳春说着。
白狐白了一眼李阳春,没有跟这个婆婆妈妈的家伙议论下去的意思,倒是在后座的刘青松这时开口说道:“白刘周三家联盟,光凭魏九,他的确不是这三家的对手,这是毫无争议的事儿,外加现在魏九又被扣在了白家,以魏九剩下的那个骨干,没有任何胜算。”
有着刘青松这权威性的一席话,本来还算是对魏九格外有信心的李阳春表情彻底黯淡下来,一脸不解的说道:“我是想不明白魏九为什么会傻到跳这么一个火坑,明明知道白文山不怀好意。”
刘青松却默默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明白白家对于魏九来说到底代表着什么,只是这个白文山利用了魏九对于白家的这一份感情罢了,虽然白爷已经去世多年,但是魏九还是陷入一种自责之中,如果不是他出了差错,或许白爷就不会死了,所以因为这一种愧疚感,面对这个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白家,魏九甚至都没有选择反抗。”
李阳春听着,脸上多了几分对于魏九的崇敬,一脸感叹的说道:“真是个仗义的家伙。”
“不过越是这种重情重义的人,越会被这江湖所折磨,这个江湖不会因为你付出多少痛苦而怜悯你,如果还不愿改变,只会被抛弃,魏九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刘青松说着,也许是因为跟魏九生于一个时代,所以他对于魏九有一种惺惺相惜,他很清楚一个从最底层的小人物爬到这个人尽皆知的高度,到底这一条路到底要付出多少,就现在看来,魏九无疑到达了一个刘青松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到达的境界,那就是舍得放手。
“真是生不逢时,要是生在古代,估摸着这魏九怎么说也是一个西凉马超一般人物,或许到不了留名千古的地步,但是至少是个风流人物。”李阳春一脸感叹的说着。
刘青松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不过你觉得魏九会甘心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要是就这样闷声倒了,他就不是魏九了,所以就这样等着吧,肯定他会把这西城区搞的天翻地覆。”
李阳春听过这一句话,脸上有多了几分喜色,他问道:“难道这魏九还有后手?”
“据我所知,他手中应该还有着一张牌,一张几乎被彻底遗忘的一张牌,曾经他培养过一个女人,只不过后期因为一些恩怨把那个女人送到了京城,然后就彻底没有了后话,只不过几年前我偶尔在一个京城人口中得知一点风声,那个女人在京城风生水起。”刘青松这样说着。
李阳春张了张嘴,显然一脸的震惊,因为能够在那一座鱼龙混杂的城市混的风生水起,几乎能够用奇迹来形容,而且这还是两年前,他很清楚两年的时间能够让一个人提升到一个怎样的地步,所以他一脸兴奋的说道:“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回来?”
刘青松并不肯定的说道:“不好说,这都是未知的因素,但是如果有这个可能性,这个女人回来了,这局势到底会往那一边倒,一切都不好说。”
“希望魏九能够来一出力挽狂澜。”李阳春听过后这样说着,显然已经成了魏九的崇拜者之一。
白狐一脸不悦的说道:“别忘了这个男人曾经是我们的敌人,而且现在也是。”
李阳春却不以为然的说道:“白狐,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懂什么,我这是英雄惜英雄懂不?”
这女人瞧着李阳春那模样,一脸鄙夷的说道:“你跟魏九不是一个级别,他或许是英雄,你顶多顶多就是一个狗熊。”
“狗熊也有一个熊字,虽然说差了一个字,但是也差不多。”李阳春自认为感觉良好的说着,似乎完全把自己融入到了魏九那个故事之中。
白狐一脸作呕状,打心眼里觉得这厮脸皮厚到了城墙一般的厚度。
而坐在后座的刘青松,只是一脸怅然的看着车窗外这一座城市,太阳快要升起,风暴远远没有结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