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块金子,我在黑拳这一行混了七八年了,像是你这个级别的选手,我所见过了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
周肖虎却并没有这大肆的赞扬而心花怒放,脸上仍然是那不痛不痒的表情,他转头看着小窗户外放晴的天说道:“老板,以后要是想要喝酒,随时给我打电话,不过拳我是不会打了。”
谢顶大叔听过后,慢慢点燃一根烟,虽然心中多多少少对于周肖虎这个吸金机器有些恋恋不舍,但是他知道这个男人去意已决,他喃喃道:“好好生活,我知道你以前肯定经历了什么,但是人活着,无论是生活在水深火热,还是生活在万丈悬崖,都是熬过来的,毕竟有些人连这水深火热都享受不到。”
周肖虎听过后,似乎是深有体会,他再次倒满一杯酒,一口喝下说道:“我知道了。”
谢顶大叔弹了弹烟灰,从兜中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说道:“这钱你拿着,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意。”
周肖虎看着这厚厚的信封,一脸的复杂,但是他太过了解这谢顶大叔倔强的性格,默默点了点头收过这信封。
谢顶大叔再次倒满酒,但是因为真的醉的原因,还没有提起酒杯,就这样趴在了桌上呼呼大睡。
周肖虎起身,看着这醉的不省人事的大叔,一脸诚恳的说道:“老板,谢谢。”说完,他大步离开自己生活了一个月的地下拳场,并没有转过头回首什么,不是这里不值得他留恋,只是他太过渴望那打在身上温热的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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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一夜未合眼的刘贤象都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床上内心无比的焦灼,翻来覆去,脑中满是回荡着昨晚自己老爹对于所说的。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被折磨了一天的刘贤象才起身,然后换上一身崭新的西装,他平日里不喜欢穿的黑色西装,打上领带看着镜子之中憔悴的自己,他洗了几把脸,算是清醒了几分。
摸出手机给老夏打了一通电话,让老夏准备好车子,收拾好一切后,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这三十九楼,俯视着这一座城市,看着点点灯火燎原,成为这一片灯红酒绿。
他第一次对这灯火阑珊的城市感到了一种烦躁,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着,这时手机响了,他摸出手机看着来电号码,上面显示着夏昭两字,他皱了皱眉头,选择接通了电话。
“你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兑现?”对面传来夏昭那有些幽怨的声音。
本来就心生烦躁的刘贤象不耐烦的说道:“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你这事以后再说。”
对面的夏昭本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刘贤象已经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她再打过去之际,对面已经显示已经关机。
卧在床上头发散落的她,就这样一脸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手机落在了地上,她的眼神都没有一丝颤抖。
“最毒妇人心。”刘贤象对着手机嘟囔着,不过每每想到那个女人的韵味,刘贤象就一脸的享受,不过还没有等他细细回味,这美好的梦就一瞬间被残酷的现实所击破,想想今晚他要去面对何人,他所有的兴致就这样荡然无存。
最终刘贤象起身离开。
老夏早早在楼下等待着,他本以为这个点刘贤象会选择会酒吧之类的夜场,但是等到刘贤象上车说了那个地址之后,老夏瞪大了眼,就好似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幻觉一般。
刘贤象再次报了一遍,老夏从回过神来,并没有问些什么,就这样发动这一辆迈巴赫,直接杀向那在西城区格外有名气的四合院。
路上,老夏好几次鼓起勇气想要问刘贤象到底为何去往那个地方,但是每每他看到刘贤象那凝重的表情,又把这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给憋了回去。
最终,迈巴赫在那看起来有些平淡无奇的四合院停下,刘贤象对老夏说道:“我去去就来,你在车中等着。”
老夏看着似乎下了莫大决心的刘贤象,开口说道:“刘少,多多小心。”
刘贤象默默点了点头,下了车。
等他走到四合院门前的时候,那无比*的老木门已经打开,站在门口的是言靖宇,他看着来人是刘贤象后,微微愣了愣,但是表情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变化,而是请道:“白二爷在茶房等你。”
刘贤象环顾着这充满了古风味道的四合院,踏过这高高门槛,心一时沉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