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才说道:“他也没和我说。”
“那你……”齐萱还是不解。
这时芷兰说道:“准是他偷听到的,风儿如今也有些内力了——”她正说着,突然就像被人当头击了一棒似的张着嘴巴不动了。
“兰儿你怎么了?”齐萱担心地推了推着芷兰问道。
“我的天!”芷兰重重跺了跺脚,转头对画眉说道:“快回去!把我那间耳房里搁着的那个黑色瓮罐儿拿过来!还有压在盖儿上的那包药!千万要快!”
画眉被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又连忙问道:“小姐,那屋不是只有您一人才能进去吗?而且,奴婢也没有钥匙啊……”
“噢对,钥匙……”芷兰慌里慌张在身上摸着,拿出了一把铜匙递给画眉说道:“带着时要小心,千万莫开罐,也别打碎了!”
“奴婢知道了。”画眉连忙接过钥匙便匆匆离去了。
观风摇了摇头看着芷兰说道:“姐姐,那是四皇子,咱们家的对头啊……他死了正好,你又何必这么担心。”
芷兰看着画眉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观风一眼,口气十分严厉地低声说道:“这种话,只此一次,再不许说了!你想给咱们家招祸吗?”
观风欲言又止,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到椅上不说话了。
这回感到被排挤的换成齐萱了,她不解地看着这对姐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也难怪她不明白,这件事在林家,也只有这姐弟俩知情而已。
芷兰也坐到了椅上直发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当然会紧张。若不是因为她突然嫁人而忘了每天的例行公事——给那噬心蛊的母蛊喂毒,那四皇子也不至于突生怪病。她不用问就知道,四皇子根本就不是得了怪病,而是蛊虫在体内噬咬他的五脏六腑。还好也只有两天而已,不至造成太大的伤害。因为这噬心蛊在发作时,虽然会令人痛苦却不会使人速死,最适宜操纵要挟蛊主。
其实当初她费那么大功夫养成此蛊,本来就是想种到四皇子身上的。由于当时的情势对林家威胁极大,她不得已而为之。可后来阴差阳错真的将蛊种到四皇子身上时,她的心情却极为复杂。一个人的性命,就这样牢牢攥在了她手中。随意操纵别人的生死,对她来说是一种巨大的负担,而非成就感。
就眼下的局势来看,柳家已败,虽然皇帝的态度还是不明朗,但三皇子的资质和民望明显远远高于四皇子。只要皇帝无偏无颇,这未来的天下就注定是晟玄渊的了。而她马上就要远嫁江南,再不愿和这京城的争斗有任何牵连了。
她不想带着那蛊母上路,但也不愿那四皇子的性命了结在她手中。或者解蛊?解药却是晟玄渊的血……
想到这里,她已然有了主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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