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一模一样,徐天阳惊异不已,心底对那人更加佩服,竟一时沉默下来。
半晌,他才说:“所以邹大哥也早就和我说了,他和白小姐根本就是个错。我想……白小姐会这么做,是不是收到邹大哥结婚请柬的缘故?”
裴飞烟焦了,天大的惊雷炸在她身边:“结婚?!”
“我也只是听他提及过一两次,好像是高中的同学什么的。伯母牵的线……”
徐小奶狗说着说着,难过地垂下脑袋。
裴飞烟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妈蛋!说好的情比金坚呢!说好的至死不渝呢!!邹云琦竟然背叛了小宁!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徐天阳被她的咆哮吼得耳朵发痛,明宝宝哇哇大哭起来,裴飞烟捂住孩子双耳,沉下脸。她很想去找邹云琦问个清楚明白,却碍于不能越殂代疱。转来转去,说:“通知九哥让他查查出入境,我要去找小宁。”
“这个黑锅,不能让咱们家背了。”
……
当晚,槿园。
空气压抑得令人窒息,饭桌上杯盘狼藉,仔细看,满桌的鸡鸭鱼肉却没动几筷子。所有人都没有胃口。
“你这次又闯祸来了吧,就不能让我们家有几天消停日子?”妇人怨毒十足的絮絮叨叨,好像唐僧的紧箍咒,越收越紧,令人头疼,“我这辈子都没受过那样的奇耻大辱,当街被拉着手腕子数落,周围密密层层围观的怕有两三百人……裴飞烟,你就不能给我们带点好?”
白老爷夫妇在槿园扑了个空,回来时截住了沈永珍。白太太满腔怒火顿时化作加特林机枪,突突突突地把沈永珍喷了个爽。气得沈永珍当场血压升高,要不是四姐出来迎接得快,今晚付战寒和裴飞烟就得在医院陪夜。
带着对儿媳妇的怨气,沈永珍吃饭的时候一直没停过口,唠唠叨叨地。
付战寒脸上黑气越来越重,最后一拍筷子:“吵吵吵,这不是小烟的错。腿长在白鹤宁自己身上,她跑了还能怪小烟吗?你今天就应该直接怼回那两个老家伙,问问他们怎么教的女儿。”
他很少动怒,今天真是恼了。
沈永珍一怔,哭哭啼啼:“你说得对,可我当时都懵了。他们教女儿是他们的事,可现在都怪罪到我们家了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裴飞烟这时候总算有了开口机会,“在战神集团进驻之前,清城本是白家一家独大。这几年他们的地盘不断被蚕食,这口气憋太久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眼下不过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妈你本是叱咤商场的女强人,怎么现在连这点事情都想不通了?”
沈永珍脑子昏乱,今天回来没见到安迪,发现她被裴飞烟赶走了,又加上白家的事情。对裴飞烟的不满到达最顶点。裴飞烟最后一句原本无心,触发她逆鳞,霍地站起:“好啊,会驳嘴了!我是想不通,想得通就该你让骑在我头顶拉屎了!我问你,安迪又去哪里了?”
裴飞烟面沉如水:“那是另一件事。”
给力小说\"xinwu799\"威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