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和贾蔷两个人,还不知道贾琏已经给他们定了悲惨的未来,在进行着贾琏口中“最后的狂欢”。
贾琏这个人呢,别的有点不是特别多,就是口才没话说,这日他休沐,自然是可以请侄子们喝喝酒,来自开心了。
贾蓉贾蔷哥俩的关系极亲密,反倒是有几分碍了秦可卿的眼,找了个机会与贾珍分说了几句,贾珍就让贾蔷自己出去过日子了。只是贾蓉仍旧如从前对待他,他的日子倒是也算不上难过,可是也正因这兄弟俩关系亲密,反倒是对着有些事情,同样不能忍受,比如说,秦可卿和贾珍之间的事情。
贾蓉不是个傻子,他非但不傻,还是个极为聪明的人物,对于秦可卿和贾珍之间的龌龊,心里面早就有数了,只是不表现出来罢了。这主要也是没办法导致的,他虽然是贾珍的儿子,可是毕竟不是嫡子,只是因为贾珍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才能够当作正经的爷们儿长大,不然的话,恐怕也就会如贾琮和贾环一般,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就那么糊糊弄弄的过日子了。
但是贾珍毕竟还年轻,尤氏的年纪也不大,两个人并不一定会一直都没有孩子,就算是尤氏不能生,那边只要贾珍任何一个小妾生了儿子,他的日子也就不是那么好过的了。
毕竟在宁国府,完全就是贾珍一个人说了算的情况,如果贾珍厌恶了他,把继承人换一个,根本不是什么事儿。
是以贾蓉虽然知道了这公公和媳妇之间的恶心事儿,也当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也是有一点儿小心思的,秦可卿若是真的能够一直讨得贾珍的欢心,尤氏不就更没有可能生下儿子了吗?至于秦可卿,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她生下孩子的。
现如今秦可卿生病了,贾政每日表现得那种体贴关心,也让贾蓉忍不住觉得犯恶心,还真的把自己给当成情圣了,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是以在贾琏找他的时候,他是欣然接受的,总比在家里看那些恶心事儿好多了,更何况,若是和旁人出去,贾珍那边说不准还得说上两句不高兴的话,可是和贾琏出去,就完全没有这样的担心了,毕竟在贾家,贾琏现在的身份可是不一般了。
“你们两个人,蔷儿现在还在家学读书,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也不考虑着成家立业呀?”贾琏先从贾蔷下手,“我记着,你好像就比蓉儿小上两岁吧?”
贾蔷当然也不想要继续读书,但是他文不成武不就,也没什么做生意的天分,更何况,就算是想要开铺子做生意,他也没有本钱。贾珍将他一个人分出来单过,虽然给了点儿安家的银子,但是他也不是个很会钻营的,早就没剩下多少了。
现在能够把日子过成这一副模样,还是因着贾蓉经常给他一些救济呢!是以贾琏说起来的时候,他虽然觉得丢脸,但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贾蓉自然是最了解不过自己这个一同长大的弟弟的,“琏二叔就莫要这么说了,父亲母亲都不为了蔷儿张罗,我就算是想要忙活,也没什么门路,也帮不上什么大忙。”
贾蓉说着这些,还顺便带了点儿自己的小心思,“琏二叔现在当官了,门路定然是宽的,不然,您帮蔷儿考虑考虑,日后的日子到底是要怎么过?”
贾琏睨了他一眼,“怎么着,这是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来了不成?”贾蓉的那点儿小心思,他一眼就看明白了,笑呵呵地反问道。
贾蓉被说穿了心思也不恼,反倒是厚着脸皮说道,“这不也是没办法了,素日来也就琏二叔和二婶子疼我们兄弟,现在蔷儿的事情,也只能求着您多考虑从了。”
贾琏就是挖了坑等着他们跳呢,如何能不愿意?只是面上仍旧故作为难道,“为你们谋划谋划倒是也不成,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太容易的,若是要吃苦受累的,你们怕是也坚持不住。”
贾蓉和贾蔷两个听他这样说,那是无比的乐意,毕竟在他们看来,若是贾琏真的肯帮忙,好处是绝对少不了的,又还能吃多少苦楚呢?是以两个人急忙答应道,“二叔这话说得,我们还能是害怕吃苦的人吗?”
原本只是为了贾蔷考虑,现在贾琏捎带上了贾蓉,他倒是一点儿不乐意都没有,反而兴冲冲的,自己往坑里面钻。
贾琏看着他们的表情,浅笑道,“你们两个人现在也算得上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经济庶务虽然知道一些,但也比不得那些老油条们,实在是有几分难办,若是想要有个出路,也就只剩下科举一条门路了。”
听到这话,贾蓉和贾蔷都笑了,“琏二叔莫不是自己科举中了,便觉得我们也都能中吗?”
贾蔷更是跟着说道,“您是有大学问的人,自然是有这样的本事,但是我们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不曾有个结果,哪里在这上面有甚天分呢?”
贾琏挑眉道,“都没有试过,你们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成了呢?”
“不是试不试,”贾蓉也跟着说道,“而是我们原先也是在家学读书了的,连四书五经都读不顺,也就勉强算是识得几个字罢了,二叔难不成觉得我们还有读书上的天分吗?”
贾琏却忽悠道,“莫不是你们原先觉得我是有这样天分的人吗?”他原先的水平,可是一点儿都不比现在的贾蓉和贾蔷好到什么地方去,也就是比薛蟠这种字都认不全的,能强上一星半点的罢了。
贾蓉兄弟两个,也是知道贾琏原先是什么水平的,他们的年纪相差不大,也是一同在家学念过书的,贾琏也是读书很是不成,没了办法,才专门管着荣国府的庶务罢了。可是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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