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发生了一次,若是今日没有被君若偶然撞见,君若真的是不敢相信,他们之间的接触,竟然都是要用这般的方式。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自己走了之后,还是进宫开始?
君澜看起来和平日有很大的不同,君若的眉心一皱,她知道,君瑶还算是有分寸的人,不对,是对自己的未来有分寸的人。
若是现在君澜便是平白无故的死在了这里,太子的事务繁忙,再加上君澜这一项,也会耽搁一些时间和经历,所以,现在,君澜还不能死。
君瑶要耗光了太子曾经对君澜的最后一点情谊,这般,不过是在嘲讽君澜罢了。
对于君瑶来说,她的身世是他最大的伤疤,因为她出生在那样的地方,所以才吃了那么多的苦,她也曾经跪在过别人的马车下面,看着那些权贵者头也不抬的样子,如今,君瑶自己坐到了这个位子的上面,自然要将这个位置的残暴发挥到极致,她要像曾经的那些人一样,享受着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只可惜,在太子和皇后的面前,君瑶还需要太多的伪装,将自己层层包裹,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让她释放出自己的天性。
她的眉眼之中的骄傲与快乐,那种鄙夷和幸福,落在君若的眼中,却尽是嘲笑。
只有最不自信的人,才会享受这样的感觉。
君澜的眼神迷离,手掌还被君瑶踩在脚下,嘴角一顿,却还是开口:"求求你了,给我一点吧,就一点!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君瑶看着她的模样,看上去也已经折磨的差不多了,便是从自己的怀中拿了一包什么东西出来扔在了地上,脚还没有挪开,君澜的身子却是拼了命的向着那包粉末的地方挪动了过去。
这样的人,蓬头垢面,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的药粉,连君若都不敢认,这是当初站在太子身侧,名动京城的梁国侯府的二小姐!
"哎,就当是我行行好,多花了一些银子养了一头猪吧。"
手掌一摆,脚总算是挪开了,君澜赶忙向着药粉的方向爬了过去,头发早已经在挣扎之中散乱不堪,眉眼之中已经看不到其他。
什么尊严,什么地位,君澜向前,再也不像是一个人,手掌胡乱的将东西从地上捡起来便是向着嘴巴里面塞,君若的眉心一皱,一瞬间便是明白了许多的事情。
君瑶看着,也像是玩腻了的模样,缓缓站起了身子来,又是开口:'姐姐下次若是再饿了,便不要趁着殿下在我宫中的时候拖宫女进去,若是再犯,可真的不是断了姐姐一天的药这么简单了。';
君澜吃了东西,便是躺在了地上,一双眼眸早已无神的看着眼前,没有说话,像是死了,唯有眉眼之间,有一滴泪水缓缓流下,落在地上。
君瑶起身,头也不回,缓缓离去,头扬的很高,没有等待君澜的回应,不过哼着小调,越走远远,之前和晋华的事情,对于君瑶来说,已经是往事,连君若最近也很少和自己交锋,心情,自然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