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蓝的眸底,荡漾起粼粼的水波。
手臂轻轻一用力,把男人冷硬峻峭的脸庞,压得更近眼前。
粉唇一凑,主动抿上了两片硬气的薄唇,轻轻抿了几下,一字一词,咬得极其清晰:“好,没有如果,没有万一,只有生死与共!”
霎时,古腾那凝固在眸底深处的两团浓黑,缓缓化开--
长着薄薄茧子的手指,带着一抹轻微的粗糙,慢慢离开小巧白皙的下巴,擦过绯红水润的粉唇,抚上挺直的小瑶鼻,沿着鼻梁而上,直上光洁可爱的额头,再从鬓角而下,停在嫩滑的脸颊上。
幽深的目光,则是落在水润的粉唇上,一动也不动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几下,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一丝颤音:“嗯,生生世世!”
他就是容不得,听不得,一丝不利于他俩儿关系的半句话。
那一种什么狗屁的如果,万一之类的可能,绝对是他的听觉禁忌。
“好!生生世世!”车笑笑再次嘟上了自己的小嘴。
四唇相接,温润灼热对上清凉粉嫩,犹如初吻--
宛如顺滑珍贵的丝绸,扫过雪白嫩滑的肌肤,感觉舒服迷醉。
好像很久,好像又是一瞬间,更象是雪花飘落在脸上,刹那间的凝结。
细细抿吸,柔柔舔拭,情意流转。
古腾那赤红暗沉的眼眸,渐渐恢复晴朗。
索绕在冷硬峻峭的五官间,那一抹令人心震的疯狂,也消失不见,溢满了柔情和宠溺。
车笑笑清澈灵动狡诈的眸子,则是变得半朦胧半迷离。
白皙嫩滑的鹅蛋小脸上,仿佛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蜜,赤裸裸的诱惑。
却冷不提防,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朝着两人,凌空扑来!
随着一声诡异的猫叫:“喵--”
一具肥大,柔软的猫身,任性地稳稳落在车笑笑的肩头上。
那双闪闪发亮、碧绿幽幽的猫眼,毫不顾忌,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四唇相接的地方。
“咳咳咳····”
车笑笑整张小脸,瞬间红似苹果,急忙放开古腾的脖子,挣脱男人的薄唇,叫道:“呀!猫眼长针!”
鼓着腮帮子,毫不客气一手把车漾漾,从肩头上扯了下来,顺手一丢,丢到沙发的角落处。
浑圆得几乎成了一个球体的猫身,四脚朝天,摊着。
车漾漾一个轻易的打滚,立马整个儿,翻转过来,稳稳站在沙发上,翻着眼白,看着车笑笑,满猫脸的傲娇,和不屑,低声地叫道:“嗤,长针眼?!本大爷,长痔疮也不怕?!”
恶心的家伙啊,车笑笑的眼角,连连抽搐了几下,冷冷地说道:“哼哼····真心傲娇哦,不过,那,就走着瞧呗。”
古腾抿着薄唇,静静坐在旁边,目光平和,带着一抹宠溺,看着一人一猫的互动。
有些世界,他走不进去,就在一旁,悄悄地伴着,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禁忌话题引起的不快,转眼被抛离得一干二净。
爱得已经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爱情,容不得想象的半粒尘埃!
这种最高端最纯粹的洁癖爱情,必须需要双方都是强大得势均力敌,痴情专一。
客观条件和主观条件,同样的重要。
一定要具有着强劲儿的实力,来保护和维系两人之间的爱情。
成了,便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只羡鸳鸯不羡仙!
糊了,其中,必有一方,伤得惨烈,粉身碎骨!
车漾漾出现了,车宝宝也随着在五分钟之后,踱下了楼梯。
再过十分钟,一脸满足的车漠,和羞色未褪的木棉棉,也打开了紧紧闭着的房门,携手而出。
准翁婿,两个男人,淡淡对望了一眼,便不动声色,同时错开。
“宝贝,我们带着女婿他,去拜会你舅舅,和你姑姑他们去吧?!”木棉棉把车笑笑,轻轻拉到一旁,低声说道。
望着自己这个开始杞人忧天得操心不已的老娘,车笑笑眨巴眨巴了几下大眼,实在是不知道说啥了:“····”
“让女婿和亲人们相互之间,结识熟悉,以后,街上见面,也能打个招呼。”木棉棉继续说道。
车笑笑的额头,冒线:“····”
一个专门在部队中呆着的掌权者,能在街上遇上的机率,能有多少啊?!
“宝贝,要是不提前见一下面,以后结婚,办婚酒,才见到女婿人,你姑姑和舅舅他们,会有意见的。”木棉棉一脸认真,和思考,貌似,她已经脑补着婚礼上的一切情形。
车笑笑的眼角,禁不住发抽。
两只眼珠子,一转,望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只见 ,那一双锐利深邃的黑眸,带着一抹笑意,对上了她的视线。
结果,平添了一位空降女婿的一家人,最终没有去窜亲戚的门。
五人一猫,坐上了特种部队的专用车,雪佛兰越野车,在G市的重要车道上,转了一个圈子。
逛了一回儿G市的名山,风景优美迷人,犹如神仙圣地的樱花山。
一直到黄昏来临,大片儿,大片儿的血色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一家人,便在市中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气氛还算和谐的女婿拜谢宴。
晚上,没有丝毫意外的悬念,在白天里,用一句话,便让岳父偃旗息鼓的古大校,古大队长,和中午一样,没有去客房,成功地入室上床,怀抱软玉温香,被翻波浪。